只是越探,便越心驚。
最後,她收回手,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這才站了起來。
池墨瞧她神色凝重,心下一緊。
池離的臉上則是淡淡的笑意:“都說讓你別忙活了,勞人家姑娘白跑一趟。”
池墨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發現什麼都說不出。
雲蓉卻道:“也不算白跑。”
這話,讓兩人的目光齊唰唰的都落到了她的臉上。
雲蓉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她看著兩人道:“我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卻並非毫無辦法。”
池墨眼中閃著興奮的光,十多年來,他是頭一次這般高興。
而比起他的激動,池離則要鎮定很多。
其實他也並非如表面看起來那般鎮定,他只是怕這又是水中撈月,到頭來空歡喜一場。
所以,將心底的那股喜悅壓了下去。
故作鎮定而已。
雲蓉看著兩人的樣子,又道:“你們也別高興太早,我雖有辦法,但是這解毒的東西,還得你們自己去尋,我手頭上是沒有的。”
聽到這話,池墨忙問道:“要什麼?”
雲蓉想了想道:“在南邊的苗疆有一種巫術,名為蠱術,歷代的苗疆聖女會用自己的鮮血來餵養一隻蠱王,相傳蠱王即為毒王,但同時亦可解百毒,他身體裡被各種毒素侵蝕,若想要解毒,非蠱王不可。”
說到這裡,他下意識的看了池離一眼,而後又道:“但他身體早就己是強弩之末,即便是解了毒,之後再調理,能活多久,也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有些事,他們心裡應該也有數,但她覺得,還是要說清楚為好。
池墨沉默了。
池離眼中的那束光卻遲遲沒有暗下去。
他看了池墨一眼,道:“你別費心了,如今這樣,也挺好的。”
池墨抿著唇沒有說話。
說了這麼久的話,池離像是有些乏了,慢慢的閉上了眼。
看到他睡下,兩人對視了一眼,退了出去。
池墨關好門,領著雲蓉往外走,走出了好一段,才開口道:“你是不是有話要問我。”
雲蓉卻搖了搖頭道:“沒有。”
池墨頓住,低頭看著她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應該己經猜到了吧。”
雲蓉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道:“除了眼睛以外,我差點以為這是另一個你,這麼相像的兩個人,除了雙生,應該沒有別的原因了。”
池墨‘嗯’了一聲,又道:“他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