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人抿唇道:“你己故大姑母家的女兒,現在住在福來客棧。”
“可是……”她不是傻的嗎?
文夫人這麼一說,兩人便想起來了。
只是多年不曾見過,潛意識裡都不記得有這麼一號人。
不過這也不怪他們。
青州離京城較遠,大夫人當年從青州城嫁到京城後,雖與家裡時有書信聯絡。
但文辛夷那會兒還小,都不記事,文霜儀就更不用說了。
後來記事的時候,大夫人己經過世了。
也就沒再聯絡了。
文夫人知道他想說什麼,將昨晚雲蓉來找她的事,與他們說了一遍,又道:“她既然這般說了,定是有什麼我們不曉得的手段,你且去找她,問問她這事兒應該怎麼辦。”
文辛夷點頭。
雖說靠一個女子有些失了顏面,可文錦的生死才是大事。
在生死麵前,顏面又能算什麼?
想到這裡,文辛夷起身,便往門外走。
文夫人又想起什麼,叫住他吩咐道:“這事兒別叫許管家知道。”
文辛夷皺眉,轉身問道:“為什麼?”
文夫人搖頭:“這是蓉姐兒說的。”
昨晚雲蓉突然問起許管家,後來又跟她說了那樣的話。
她琢磨了一晚上,想著可能是雲蓉發現了什麼,想著提醒一下文辛夷。
文辛夷倒沒多說什麼,道了句:“知道了。”便走了出去。
看到他走遠,文霜儀才轉過頭,朝著文夫人問道:“母親,你真的相信表姐會有辦法?”
文夫人搖頭,嘆了口氣道:“不相信又能怎麼樣?你父親現在生死未卜,就算是死馬當活馬醫吧。”
文霜儀一時也沒了話。
母女倆就這般呆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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