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琴生,你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張笑警惕地在四周環顧著問道。
震耳欲聾的音樂之中,夜色酒吧裡的男男女女被陰氣侵蝕,臉上的表情迷離飄忽,跟吸了毒似的,明顯就透著一股不對勁。
“你有什麼發現?”我反問張笑,見她目光澄明沒有被陰氣所侵蝕,放下心來。
我們進來的時間不長,再加上張笑身為警察心志堅定,本就不容易受到陰氣的影響。
此時我已在這個卡座周圍佈陣,蔓延的陰氣無法進入這裡,是整個酒吧唯一安全的地方了。
張笑聽到我的問題,搖了搖頭,說道:“我到處看了,沒什麼不對的,除了這裡的顧客比較瘋狂之外。”
這些人已經被陰氣所侵蝕了,能不瘋狂才怪,此時讓他們集體自殺都是有可能的,更何況是切割器官了。
怪不得受害者回去之後選擇不報警,這些人的心智早已被迷惑了。
於是我說道:“既然沒發現什麼,就別到處走動了,靜觀其變。”
張笑點了點頭,倒是跟著過來的幾個年輕人一臉不願:“這才進來多久,你們就不玩了?”
錘子瞥了他們一眼,見這幾個人的目光一直盯著張笑,便沒好氣地說道:
“想去玩自己去,到時候沒命了可別來找我!”
幾個年輕人一聽這話,臉上竟然露出了好奇的表情,神神秘秘地湊過來說道:
“難道,你們也聽說了那件事兒,有些人從夜色回去之後發現自己的器官被割了!”
張笑點了點頭:“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你們知道這件事兒還來玩,不怕自己的器官被割嗎?”
“當然不怕,他們說被割走器官的人都是B型血,我們又不是。”染著綠毛的小年輕說道。
話音剛落,張笑的臉色就變得慘白:“我是B型血……”
錘子聽了這話,連忙安慰張笑,對那個綠毛不耐地罵道:“你個小綠毛胡咧咧啥呢,想跟別人套近乎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吧。”
那小綠毛眼見張笑臉色不好,悻悻地聳了聳肩:“開個玩笑嘛,喬伊你別生氣。”
我皺了皺眉頭,轉頭對張笑說道:“你們調查受害者的時候,有注意到血型的問題嗎,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張笑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不是,受害者有男有女,除了都是夜色酒吧的忠實顧客,沒有什麼共同之處。”
這時,酒吧內的陰氣已經濃郁到粘稠的地步,震耳欲聾的音樂之下,氣氛被推到了最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