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轉身便朝著山下跑去,迎著清晨的微風,感覺身體裡滿是充沛的力量。
然而,好景不長,很快丹田裡這股熱熱的氣流便後繼無力,手上的石塊也漸漸變得沉重起來。
我在心裡暗忖著,難道這道氣也是有限度的,用光了就需要恢復一下。
就像錘子那傢伙天天玩的遊戲一樣,藍條耗盡了就需要慢慢回滿,我篤定地點了點頭,應該就是這樣。
因為缺少了道氣的支撐,手上的石塊變得越來越沉。
對於我這樣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來說,每天生活在鋼筋水泥的城市裡,身體本來就不強壯,甚至還有點亞健康狀態。
“好重,這起碼有六七十斤吧。”我漸漸有些氣力不支了,腳下就像灌了鉛一樣,氣喘如牛。
我看著路邊軟軟的草地,心裡暗道要不休息一會兒吧,反正墨誠舞也沒有跟來。
等到丹田裡的道氣恢復了,再繼續上路好了,師父她一定不會發現的。
我在心裡說服了自己,便打算一屁股坐下好好休息一會兒,誰料正準備坐下的時候,墨誠舞清冷的聲音便從耳邊響起:
“繼續,不準停下來!”
“媽呀,師父你什麼時候跟來的。”我嚇了一跳,連忙四處環顧,可根本沒看到墨誠舞的身影。
可是清冷的聲音還是在耳邊繼續傳來:“我沒跟來,但是你也別想因為這個偷懶,我盯著你呢!”
這麼一說,我好像真的感覺到有一雙眼睛正監視著我,背上汗毛根根倒豎。
墨誠舞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本事,竟然能夠隨時監控我的狀態,還能隨意和我交流。
我認命地抱起石塊,繼續在山間奔跑起來,只不過因為手上的重量,我的速度已經漸漸可以和蝸牛媲美了。
上山容易下山難,抱著石塊的我奔跑在下山的路上,視線還被它給嚴嚴實實地遮擋,老是踩到碎石之類的東西,差點摔個狗吃屎。
身體內的力氣漸漸耗盡,我的胸膛就像破了的風箱,開始急速地喘息起來。
正在我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丹田內卻終於冒出了一絲道氣,身體的細胞被道氣滋潤,漸漸又活躍起來。
極限之中求生存,我總算舒了口氣,眼前冒著的金星也沒有那麼嚴重了。
正在這時,耳邊似乎傳來了一道“嗡嗡嗡”的聲音,我連忙回頭,卻是被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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