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盡的話，她也不挑，點頭：“可以。”
點好東西，沈盡把手機放在茶几上，視線在她臉上打量著。“心情不好？”
“嗯。”左凌倒是沒有隱瞞，畢竟她和沈盡都這麼熟悉了。就算隱瞞他也能看出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問。
沈盡猜了猜，似乎只有一人能影響到左凌吧，他問：“和黎夜鬧彆扭了？”
“……”左凌黑眸一抬，無奈的扯了扯唇角，“不是。”
不過提起黎夜，兩人一天都沒有聊天了，他似乎也很忙。
“總覺得有人在針對我，剛剛在學校參加迎新晚會，，有個人在二樓推我，要不是同學拉住我，嘖，你可能今天要在樓下站一晚上了，而我現在已經躺在醫院了。”
左凌雙手搭在肚子上，有些頹廢的模樣。
聞聲，沈盡臉上的笑意消失，他蹙眉，神色也正經起來，“找到動手的人了？”
“找到了，不認識，一個女生，我打了她一巴掌就回來了。”
沈盡嗯了一聲，聽到她還回去了也就稍微放心了。左凌也不傻，知道還手。
“沒準就是這個女生對你有一些誤會或者怎麼樣的，別想太多。”因為職業的原因，他們私下都一些戒不掉的習慣，有時候遇到一些很簡單的事情，經常適得其反，會把問題複雜化，想的太多。
“嗯。”左凌點頭，倒是沒辯駁。
“話說，你怎麼突然來了。”看著沈盡，左凌挑眉，臉上重新揚起笑意。
沈盡聳肩，感覺一身輕：
“那邊的事情都解決完了，就回來了。”
“所以你打算留在帝都？不回Z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