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夜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不確定的問：
“你來找左凌？”
她們兩個關係應該沒有這麼好，但是程依依應該也不會來找凌爺爺的吧。
程依依很不爽他這麼看著自己，理直氣壯的說道：“我聽說她昨天出事了，過來看一下怎麼了。”
黎夜有些不解，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你和她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程依依：“……”
也不再問這個，黎夜說了句：“你回去吧。她沒事，現在還在睡覺，你要找她晚點再來吧。”
說完，黎夜就準備上車，畢竟再耗下去，該遲到了。
“誒等等！”程依依轉身突然叫住了他。
黎夜蹙眉，沒了耐心：“做什麼？”
“你喜歡左凌的時候，知不知道她是女生？”她特別的好奇，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
黎夜實話實說：“不知道。”
其實這個也沒有必要隱瞞。
“你……”程依依像是受到驚嚇一般，指著黎夜一臉驚悚，說不出完整的話。
黎夜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說什麼了。
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他解釋了一句：“喜歡一個人何必在乎性別這麼東西。但是還好，她是個女孩子。我們結婚也合法。”這確實是很幸運的一件事了。
“誒！你之前不是喜歡過那個誰嗎？”
黎夜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奇怪的問：“什麼？”
程依依雙手環胸，仔細的打量著黎夜，一板一眼的說：“就是之前你和江晨星搶的那個女生，還為了她和江晨星大打出手。而且你每天晚上都會送她回家，早上還從學校出發去接她。這要是不喜歡就說不過去了吧，你談過戀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