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覺你懂的好多的嘛。”左凌對他刮目相看。剛剛他在那說了一堆，懟的米璐的媽媽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黎夜不急不緩的回了句：“嗯，最近正好在看課外書。”
左凌疑惑：“什麼書？”
“刑法一本通。”
左凌：“……”大佬，您家課外書都看的這個啊。
黎夜頗為老成的拍了拍她的頭，語重心長：“所以，沒事多讀點書，還是有好處的，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漫畫。”
“哦。”左凌張了張嘴，找不出辯駁的話，只能應下。
對於華夏的法律她其實是不太懂的，畢竟她常年生活在國外，對紐約那邊的比較熟悉。
“走吧，先去我家待會兒？去看看你的兔子。”
這邊米璐一家還沒走，左凌再回去不合適，還是先出去避一避，等他們走了，他再送她回來。
“行。”左凌沒猶豫，跟著他就走了。
……
坐在地毯上，左凌垂眸看著懷裡一動不動的兔子，一隻手來回摸著它的毛，舒服極了。
“果汁。”黎夜進來，用腳踢上門，將手裡的一杯橙汁放在地上。
拉開椅子，黎夜在書桌前坐下，他腳邊就是左凌。
“在想什麼？”她一副失了魂的樣子。
兩秒後，左凌撥出一大口氣，語氣悶悶的：“孩子是凌聖安的吧。”
“……”黎夜剛塞了一粒藥進嘴，聽到她的聲音愣住了。直到嘴裡苦味蔓延，他才趕緊喝了口水。
“是。但是你不用自責。這件事不管怎麼樣……”
“都是和我有關係的。”左凌接過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