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
校門口的警車前，左凌靠著車門站著，望著不遠處的校門口，眼神飄渺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林夢的屍體被她家人領走了。”許荊南從車上拿了瓶水遞給左凌。
左凌搖頭拒絕，沒要水，只是沉聲問：“自殺嗎？”
許荊南擰開瓶蓋，自己喝了一口，隨即點了點頭。
“和江晨星一樣，同樣的位置同樣的遺書。”
“遺書鑑定過了，確實是她自己寫的，而且從監控上來看，真的是她自己去了音樂教室，跳下來的。”
“我們問過幾個學生，他們對林夢的印象都不是很好。大家提起她都很牴觸。她父親是個賭鬼，聽街坊鄰居說，她父親曾經拿她抵過債，給賭場的人。”
“……”聞聲，左凌指尖微顫。
“從遺書來看，她自己也說了，曾經在賭場被凌辱，之後在學校裡也被欺負。她應該是自己承受不住了，死亡對她來說，應該是解脫。”
“嘖。”左凌笑了一聲，“解脫這種東西不應該來自死亡。那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走了。”說完，左凌起身，朝著學校裡走去。
……
回到教室，左凌下意識的朝著角落裡的位置看過去。原本兩個人的位置，如今只有沈盡一個人坐在那。
似乎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沈盡抬眸掃過去，和左凌的視線對上。
左凌側過身子，衝著門口揚了揚下巴。沈盡心領神會，起身和她往外走。
左凌撬了天台的門，和沈盡上去吹風。
沈盡出聲問著：“許荊南走了？”
左凌靠著欄杆站著，微微點頭，回答：“走了。林夢的屍體也被領走了，葬禮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