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同學行李收拾了嗎？”
“沒有。”左凌搖頭。
教導主任：“那塊回去收拾吧，把這一星期要用的都帶上。”
……
回了宿舍，左凌把行李箱託了出來，她從衣櫃裡隨手拿了幾套衣服就塞了進去，也沒有疊。看了一眼桌上的習題冊。她拿了一本沒做過的扔進行李箱裡。
第二天一早，黎夜幫左凌拉著行李箱，把她送到校門口。看著大巴車開走，黎夜抿了抿唇，衝著探出車窗外的她揮了揮手。
算起來，這是他們認識以來，分開最長的一次，整整一週的時間見不到了，有可能到那邊，左凌的手機都要上交。
回去的路上，黎夜腦海裡都是前天的畫面。
他站在樓梯最後一階臺階上，再往上邁一步就到二樓了。但是她的聲音突然響起，措不及防的一個問題丟擲來，他第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當時她問：“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怎麼回的來著。
哦，對了。他沒說話，揹著身子沒看她，淡淡的嗯了一聲。之後左凌也沒說話，他也上去了。一進房間，他就鬆了口氣，整個人像是個洩了氣的皮球。
誰都不知道剛剛他這一個‘嗯’字是有多費勁才出擠出來的。不過左凌的反應也讓他有些失望。
她雖然沒有他預料中的震驚，但是也沒有他想看到的其他反應。
第二天兩人也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昨天看見他也沒什麼異樣。他都在懷疑左凌是不是沒有聽到，還是說她根本就沒有往某個方面去想。
……
左凌在機場剛過完安檢，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她存過的聯絡人，上面寫著許荊南。
“你好許警官。”左凌接通電話，語氣中帶著熟悉的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