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左凌抿了抿唇，想了想，又問：“那您還記得他最後一次來的時候大概是幾月幾號。”
女老闆實在想不起來，“這個我怎麼記得啊，反正就是十一月吧。”
到現在都快過了一年了，誰還記得清這些啊。
左凌眉頭一擰，忍不住回憶著。據說，弟弟自殺的那天應該是十二月二號，那個時候是他高一剛剛開學過了兩個月，高中生活算才剛剛開始，就結束了。
“那您能不能想起來他最後一次來的時候，有沒有和往常不一樣的地方？”
“不是，你問這麼詳細幹什麼啊，你什麼人？”突然，女老闆一臉警惕的看著左凌。
“你放心，我不是什麼壞人。”左凌眨眨眼，眼神真誠又無辜：“這件事很重要，麻煩您仔細想想。”
“這……我現在真想不起來了……”女老闆一臉為難，是真的想不起來。
左凌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勾唇一笑，笑的人畜無害又單純：“那這樣，您留我一個電話，只要想起來關於這個男生的事情，就第一時間打給我。只要訊息準確，必有重謝。”
說完，她從錢包裡把僅剩的幾張百元大鈔全都抽了出來遞到了女老闆手邊。
“行行行。”女老闆連忙接過應下。
隨後，左凌就和女老闆交換了電話。
“對了，要是以後有人來詢問我來找您做什麼，麻煩您不要說我是來查這個男生的可以嗎？”左凌笑著詢問。
見她笑的單純無害，女老闆連連點頭。
前腳剛踏出書店大門，左凌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不見。原本看似無害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冷冽。
回憶了一下下個地址，左凌還沒來得及查地圖，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左凌無奈的撇了撇嘴，接通。
“你特麼的又逃課？”耳機裡傳來黎夜氣急敗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