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狼,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你到底在想什麼!”陳寒羽猛地踩下了剎車,他看向後座的貪狼。
這已經是貪狼第十次搖下車窗了。
“我的心靜不下來。”貪狼撫摸著懷裡的圓月彎刀,此刻冰涼的刀身竟然開始微微發燙。
“不對,你肯定是有心事,直說就行!”陳寒羽一把按住了貪狼手裡的圓月彎刀,一陣涼意將刀身的溫熱壓制了下去,貪狼的心重新靜了下來。
貪狼告訴陳寒羽,他此刻的感覺就像是在冰封的雪山裡一樣,周圍除了千年寒冰還是千年寒冰。
“你真的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嗎?”貪狼突然開口問了陳寒羽這麼一句。
陳寒羽的表情慢慢凝重變成了懷疑,他不知道貪狼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還是不記得了?”貪狼遲疑了一下,又重新問了這麼一句。
“剛剛我喝了七瓶白酒,那黑社會老大不給我們錢,一一刀斷了他的胳膊,然後我們離開了酒館!”陳寒羽緩緩說道,他記得很清晰,當時的情形就是這樣。
貪狼聽了搖了搖頭說道,“可是我這裡看到的並不是這樣的場景,我看到的是你抓起我的圓月彎刀將黑社會的手臂砍斷了!”
說完他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這怎麼可能,你在開玩笑吧?”陳寒羽忍不住笑了起來,怎麼可能是自己砍的呢,他還記得貪狼準備動手的時候自己拉了一把,要不是出了事他也不會拉著貪狼走出去。
“那就回頭看看監控吧,但願酒店的老闆不會報警!”貪狼嘆了一口氣,他事小,陳寒羽事情大,如果陳寒羽因為這些惹禍上身,那羽嵐集團可就真的完蛋了。
到了酒店之後,陳寒羽輕車熟路的走到櫃檯前,他看了看老闆娘開口問道,“你還記得我吧?”
老闆娘點了點頭,她幾乎快給陳寒羽跪下了,她嘴裡連連說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大姐,我問你一件事,剛剛這裡有個黑社會,他的胳膊是誰砍下來的?”陳寒羽一把將老闆娘扶了起來。
“是……是你!”老闆娘帶著哭腔指著陳寒羽。
這讓陳寒羽感覺一陣頭腦發暈,怎麼可能是自己呢。
“老闆娘,你是不是看錯了,當時是我這位兄弟砍下來的啊!”陳寒羽指了指一旁的貪狼說道。
“不可能,我這裡有監控!”老闆娘說著一把將陳寒羽拉進了前臺,監控上清清楚楚的播放著陳寒羽拔刀砍下黑社會老大胳膊的動作。
一氣呵成,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意思,一切來的都是那麼的自然。
陳寒羽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的行雲流水,他從來沒有玩過刀,但錄影上的自己的的確確的是個玩刀高手,而且他看得出來,沒有幾十年的功底是做不到這麼流暢的。
“大姐,你這錄影準確嗎,我記得明明是我這個兄弟啊!”陳寒羽指了指一旁的貪狼說道。
“哪裡有你的兄弟啊,我看你是臆想症發作了吧,從你進店開始就一直是你一個人吃飯,不過你倒是放了一雙筷子在空位,就是喝酒也是你一個人,包括最後走的時候,我這監控拍的完完全全的都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