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羽指了指外面的工廠說道,“最後一名去工廠幫工人卸貨,卸一週的貨再回來上班!”
“可是老闆,如果你是最後一名呢?”下面傳來了質疑的聲音,開始有人笑著反問陳寒羽了。
“如果我是最後一名,那麼我就去工廠卸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公司放假!”陳寒羽笑著說道,他並不認為這是對自己的一場挑戰,而是認為這一切都很簡單,更何況自己有十足的把握。
當陳寒羽把整個計劃告訴錢鵬的時候,後者足足笑了有五分鐘。
“羽子啊羽子,你是坑死人不償命啊,那些個大學生剛剛畢業哪裡拉的下臉面去做這些,他們就不是這塊料。”錢鵬當即搖了搖頭,他表示陳寒羽這一次真真實實的贏定了。
“鵬哥,你怎麼偏偏就認為咱兩贏定了呢?”陳寒羽已經笑的合不攏嘴,光是拉下面子這一點他跟錢鵬兩個人深有體會,他們都是失去過臉面的人,所以在乎的也不是那麼多,倒是這幫出生的牛犢最需要的就是磨練了。
錢鵬白了陳寒羽一眼然後不以為然的說道,“我一個乞丐,你一個軟飯王,咱倆湊一對還不是天下最衰?”
說著他站起身開始分析陳寒羽的選址有什麼可以考慮的因素,錢鵬認為只要利用好周邊輻射五百米範圍,任何東西都可以幫他們裝腔作勢。
“你也是真的背,挑了這麼個死衚衕,還都是廢舊居民樓,這些老頭老太想著你才怪,我看你光是送福利就送到你手抽筋!”錢鵬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指著地圖上標註的位置說道,“要說那幾個小子挑的真不錯,客流量大的地方都揀了個乾淨,我恨啊!”
“沒什麼鵬哥,不過去工廠卸五天貨嘛!”陳寒羽寬慰的拍了拍錢鵬的肩膀勸慰道。
“五天?我錢大先生細皮嫩肉的你讓我卸貨,開什麼玩笑!”
錢鵬要被陳寒羽氣的快吐血了,這場必輸的遊戲自己還要搭上賭博的青春,真的是太作孽了。
當然了陳寒羽還是把訊息告訴了雲嵐,誰知道雲嵐壓根就選擇了在公司坐鎮,用她的話來說公司沒有像樣的人坐鎮會出大事,這些事情就讓陳寒羽跟錢鵬兩個慢慢體驗生活。
“瞧,你老婆都知道這就是個坑!“
“鵬哥,我要向你證明這就根本不是個坑,這是很光榮的事情!”陳寒羽說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這件事也算是一箇中途小插曲,直到陳寒羽到了地方的時候才真正意識道這就是一個坑,沒有任何後悔藥的那種。
廢棄的居民區不說,主幹道就一條,一條進去,還是這一條出來,而自己擺攤的地方是在居民樓的樓道口,也算是一個絕佳的正中位,不過人流量少的可憐。
“這些房子都是有人住的,不應該沒人出來啊,按道理這種老小區老頭老太很多的!”錢鵬眯著眼看了看樓上的動靜。
“八成是去菜市場了,要麼去超市排隊了,老年人嘛基本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