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了,小刑子也不容易,他現在解脫了也好。”
紫衫說了這麼一句讓陳寒羽根本聽不懂的話。
陳寒羽疑惑的問道,“紫衫前輩,這刑懷明到底是什麼人啊,你們怎麼都很熟的樣子。”
“他啊,他算是跟你師傅一個年代的了,如果硬是要說的話,你可以喊他一聲師叔都不為過。”接著紫衫告訴陳寒羽現在的刑懷明已經活了快二百歲了。
“我的天,二百歲,這樣子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啊!”陳寒羽有些震驚,他知道紫衫不是那麼隨隨便便開玩笑的人,不過這個訊息還真的是嚇到了自己。
紫衫點了點頭,他對刑懷明的瞭解也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不過他告訴陳寒羽這刀鞘的意義非凡。
“你手裡的刀鞘是上古時期遺留下來的東西,刀沒有了無所謂,但是刀鞘在就可以幻化出任意的刀刃,拔刀門就是依靠著一手出神入化的拔刀術才讓所有的修煉者忌憚。”
陳寒羽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刀鞘陷入了沉思,他在想要不要把刀鞘送還給刑懷明。
“別想了,你還想讓我們兩個老傢伙跟著他後面啊,我告訴你啊你以後要保護好這個刀鞘,我跟呂老頭就住裡面了!”
紫衫的話無疑告訴了陳寒羽他們的印記封印解除的事情,他們現在躋身在刀鞘裡可以將陳寒羽的拔刀術威力發揮到極致。
“其實不管拔什麼,重要的是你能拔出來什麼東西,舉一反三的事情你比我懂得多!”
說完紫衫跟呂凡笑著走進了刀鞘裡。
一夜之間,刑懷明的頭髮全部發白,雖然他的容貌並沒有老多少,但是陳寒羽能夠感覺到他的生命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刑師叔,我給您看看吧。”陳寒羽說著掏出了自己的銀針。
“不必了,我的命我自己心裡有數,不過你這聲師叔倒是讓我覺得不虧!”刑懷明笑著拍了拍陳寒羽的肩膀。
他這樣的人居無定所,既然已經將所有的門人暴露在世人的眼中,那麼他總該做些什麼。
到了中午的時候,這些刀客撤離的乾乾淨淨,沒有任何的聲音,好像消失了一般。
“別看了,他們走了,要是刑懷明想從你面前消失,他有的是方法。”紫衫嘆了口氣說道,“可能他是真的累了吧!”
陳寒羽修煉拔刀術的事情並沒有其他任何人知道,只不過他身上多了一個刀鞘倒是真的引人注意。
雲道人集結了四海各地的散修,現如今的雲臺觀已經是人滿為患,不過好景不長,他出了大事。
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是五天後了,陳寒羽很納悶自己收到的竟然是一封匿名的特快信。
拆開信封之後他看到了熟悉的筆跡,上面赫然是雲道人寫下的字。
“寒羽,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被抓走了,召集散修的事情很順利,現在的雲臺觀都是修煉者,而且都是你雲臺觀的修煉者。”
先是簡單的寒暄,再後來變成了類似託付遺志的話,雲道人寫道自己已經被內門的人盯上了,與此同時還有另一股勢力在暗流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