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盛這個人我瞭解的不多,不過賭局這個事情我是知道的,我一個兄弟前陣子宰了一個老闆一千五百萬,加上車房抵押那個老闆倒欠一千五百萬,八成就是你說的金盛了。”
“應該沒錯了,現在金盛將債權轉移到了我的公司,這讓我根本償還不起。”陳寒羽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喝了一口茶水便站起身散了一圈香菸。
福凌也沒有閒著,他直接拿起手裡的電話撥通了出去,很快對面接通了這通電話。
“是這樣的,我那兄弟告訴我沒有事,他還收了你五百萬,這錢我讓他退給你,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福凌拍了拍陳寒羽的肩膀說道,“賭不碰,毒不沾,這是我們的規矩,不過那個金盛不是什麼好人,債權還是歸他!”
聽了福凌這句話陳寒羽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那就捨命陪君子吧。
“這樣寒羽兄弟能放心的陪我喝酒了吧?”福凌笑著拿起手裡的酒瓶笑著問道。
“福叔都給我這麼大的面子了,再不喝那我也真的太不是人了!”
陳寒羽說著將自己的酒杯倒滿,自罰了一杯。
內地人喝酒沒有那麼的拘束,特別是跟社會上的人喝,那更加豪邁,陳寒羽也不知道一共喝了多少杯,所有的兄弟都敬自己酒。
“真的熱!”福叔笑著將自己的外衣脫掉,露出了自己單薄的背心。
陳寒羽朝著福凌豎起了一根大拇指,他很佩服福凌這身耐寒的本事,不過下一秒他的笑容漸漸凝滯了。
“福叔,你這後背是怎麼回事?”陳寒羽指了指福凌右側的淤青問道。
福凌笑著擺了擺手表示沒有什麼大礙,這是自己肌肉拉傷,養一陣就可以了。
聽到福凌這麼說,陳寒羽也不便多問,只道是肌肉拉傷罷了,不過自己怎麼看都不像是肌肉拉傷。
酒足飯飽之後福凌拍了拍陳寒羽的肩膀,他告訴漕幫的兄弟今晚自行安排,他跟陳寒羽出去嗨一圈。
“你們吃完之後就送夏董事長回去!”陳寒羽說完之後走到前臺將賬單結了,其中包括了漕幫的餐費。
“兄弟,不瞞你說,這傷我有段時間了,但是我不敢聲張更不敢脫衣服。”坐在陳寒羽車裡的時候福凌才說出了真話。
陳寒羽疑惑的問道,“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找我呢,這傷我看沒有那麼簡單,到底是怎麼出現的?”
福凌沒有直接回答,他告訴陳寒羽這件事說來話長,不是自己去找,而是自己身處的位置不能夠讓別人知道這些。
“如果我的敵人知道我患病了,那可就完蛋了!”福凌說著將自己後背的皮肉用力一扯,一大塊腐爛的肌肉暴露在了空氣中。
“你真的應該早點告訴我!”陳寒羽很驚訝,他沒想到福凌會患上這種病。
“那寒羽兄弟這到底是什麼,我只知道我半個月之前吃了什麼東西,之後就成這樣了,而且你知道我這個人縱橫歡場,也不知道沾惹了什麼,所以就一直用消炎藥拖著。”福凌說著喘了一聲粗氣,他此時的樣子很猙獰。
陳寒羽從懷裡掏出了自己的藥瓶,他將止痛藥給福凌服用了下去,這樣最起碼的可以緩解他的疼痛。
“啊哈,我就這樣,已經很多天了,他們從來沒有看見過,你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