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這個公子哥的私生活的的確確相當糜爛了!”陳寒羽想到其實還有一個最好的方法,那就是找到這個傑哥的伴侶,既然是剛剛送來,那麼另一半也應該跟他是一樣的症狀。
不過現在時間緊急,根本耽擱不起,更不用提出去找人再進行化驗之類的了。
“糜爛是挺糜爛的,不過沒有辦法,我們是無權干涉病人的私生活的,治療不了的話估計我們醫院以後在邊城是寸步難行了!”李冰嘆了口氣慢慢彎腰坐了下來,他現在的情緒不是十分的高漲。
陳寒羽能夠理解他的意思,所以也沒有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
他沿著表層慢慢的將腐爛的面板切割開來,他的手法很嫻熟也很輕小,周圍的醫生都愣住了,他們看陳寒羽的動作就像是一個五星級的廚師再用一把小刀做著切豆腐的工作,每一片都可以稱得上是真正的薄如蟬翼。
“表層拿去化驗,看看是什麼結構組成!”陳寒羽說著用止血鉗將表皮甩到了一旁,然後他開始用手術刀慢慢的清理這些腐爛的部位。
幸好不是蟲洞之類噁心的東西,要不然陳寒羽一定會為這個倒黴的富二代擔心,他以後的生活該怎麼繼續下去。
同樣是大批次的碎肉,腐蝕程度很高,雖然覆蓋的面積不大。
“每一刀都能帶下來相當多的碎肉,可就是不見紅!”陳寒羽篤定的認為這一塊的血液已經被侵蝕的乾乾淨淨,這麼下去的結果就是整體的壞死,這可是最差的結果。
不過陳寒羽也不是浪得虛名,他看見放置在一旁的麻醉藥針頭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你快去菜市場買五條黃鱔回來,我要活的不要殺好的!”陳寒羽看了看身邊的醫生吩咐道,後者很快跑了出去。
為什麼要用黃鱔,這還要牽扯到以前發生的事情。
陳寒羽其實行醫的過程中不免遇到有自身能力不行的人,而他們也是願意一擲千金為自己的未來跟生活質量而做改變。
陳寒羽就是那個為他們改變的人,起初的陳寒羽也沒有意識到黃鱔的妙用,因為自己一開始並沒有想到用動物來參與手術。
只不過有一次他發覺了冷血動物的血液有一個特性,那就是放血的一瞬間是相當溫熱的。
但是這種結論並不是每次都能適用,在多次的對比之下,陳寒羽算是弄明白了這黃鱔的血只要是經過不小的晃動,然後猛地一放開,流速不但達到了極致,就連溫度也一路飆升。
當時的陳寒羽就用黃鱔血治療了很多因為自身條件不夠硬的病人,從而黃鱔也成了自己的經常用到的東西。
只不過現在針對的病人群體不同不怎麼常見了,恰恰現在他覺得可以給傑哥試一試。
按道理黃鱔的血液是不可以注射進人體的,一來是寄生蟲的緣故,二來是動物的血液跟人體血液混合了之後會帶來不可逆的影響。
所以陳寒羽用的方法是相當老套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