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喜歡抽捲菸,這讓陳寒羽有些不敢下口,不過看到蘇萊曼的樣子,他還是忍不住嘗試了一下。
“咳咳!”陳寒羽大概是吸的比較猛,乾咳了好幾聲。
“這煙勁大,抽抽就習慣了!”蘇萊曼的目光慢慢轉移到了遠處,他猛吸了一大口說道,“塔基木的病實際上並不是在這裡患的,醫生告訴我們的是在歐洲的時候就已經得了,只不過到了這裡之後爆發了罷了,但是我們本地壓根就沒有人得過,從來都沒有!”
對於那裡的環境陳寒羽還是有所瞭解的,那片地方說不上荒涼,但是他們的男人都會露出腿部,並沒有什麼蟲類這些叮咬。
“這倒是很奇怪,沒有任何的案例,唯獨塔基木是第一例!”陳寒羽還是想不明白,這倒是跟麻風村的病如出一轍,病因是什麼自己至今都不知道,因為梁興成教授也只是研究出瞭解藥,至於病因他也無從得知。
“看樣子我真的是要重返一次麻風村了!”陳寒羽慶幸自己走的時候那條石路沒有被炸平,要不然現在自己後悔都來不及。
看著陳寒羽呆滯的樣子蘇萊曼忍不住伸出了手,他使勁的晃了晃示意陳寒羽回回神。
“陳先生,這次真的很感謝你,你的酬勞我們會付的,從朋友的角度來說我很開心能跟你做朋友。”蘇萊曼說著伸出了自己的手。
陳寒羽很客套的握了握手然後說道,“過謙了蘇萊曼,我只是有一點很不理解,你們為什麼在邊城待了這麼多年?”
這句話大概是戳到了蘇萊曼的痛楚了,他凝神了很久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其實這件事告訴你也無妨,國內現在執政的是右派,我們沒有辦法生存,所以藉著護照來到了邊城。”
他告訴陳寒羽自己包括自己所有的兄弟都不是偷渡,都是合法的,所以這一點上陳寒羽都沒有必要擔心跟自己接觸會惹上什麼麻煩。
“原來是這樣,這下我弄清楚了,那麼蘇萊曼先生平常的經濟來源是什麼?”陳寒羽挺好奇這麼多人是怎麼維持生活的。
“其實我們也有我們自己的產業,你昨天喝咖啡的地方就是我自己開的,咖啡是不是很正宗啊?”蘇萊曼自豪的笑著說道,“在國內我們的家境很好,只不過跟右派鬧的不愉快,最後基地也沒有了,所以現在在這裡我們也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他告訴陳寒羽如果不是道盟的雜碎這一次偷偷的潛入,他這輩子很可能就這麼銷聲匿跡下去了。
陳寒羽點了點頭,他表示自己很同意蘇萊曼的意思,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傾向於盟友的意思。
“我有一個建議不知道蘇萊曼先生想不想聽?”
“你說!”蘇萊曼笑著又點了一根菸,他遞給陳寒羽的時候後者擺了擺手。
陳寒羽告訴他自己希望可以跟他達成一個聯盟,無關經濟無關陣營,只是共同扶持。
蘇萊曼一聽笑了,他告訴陳寒羽自己早就已經認定了兩人之間的關係,聯盟合作伙伴那都是,都沒有問題。
“不過話說回來了,既然陳先生你想到了聯盟的事情,我倒是覺得我們可以趁著這一波的騷動搞一搞道盟的,挫一挫他的銳氣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