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就說嘛,蠻蠻不會這麼沒良心的。”
“就是,就是都怪那個妓子無故打斷人家。”
“蠻蠻你快點吟來,人家都等不及了。”
阿蠻被人“蠻蠻”得叫的一身雞皮疙瘩,哪有作詩得欲、望?
他恨死仙兒了,讓自己被人吃了這麼久得豆腐不說,還逼自己現場作詩。
搜腸刮肚也沒有一絲靈感,這些女人如狼似虎催得又急。阿蠻再次豁出去了,還是剽竊大法好。
情急下也顧不得什麼應景不應景,阿蠻執筆寫到:
青玉案·元夕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哇哇!這首更佳,那個蠻蠻尋找得是我嗎?”
“我去年元宵節時遇到蠻蠻,肯定是寫我了。”
“邊兒去,也不回去照照鏡子,你們配得上這麼美得詩詞嗎?”
……
眾貴女爭得不可開交。
“一夜魚龍舞,嘖嘖嘖!妙哉!妙哉!”李尚益李主任邊咀嚼著,邊拍手叫好。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才是絕妙之詞,這情這景都被糅合一起,字裡行間就寫活了。”張承志又發表不同見解。
所有士子都沉醉在這美妙詩詞刻畫得情景中不能自拔,嘴裡喃喃著某一句,個個如痴如醉!
“嘶…!這這是阿蠻你寫的?”高德兄實誠的問道。
以前阿蠻的詩詞水平跟這個差太遠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幹才偶得佳作就認了,這才多久完全不可能嘛。
誰寫一首好詩詞不是斟字酌句得推敲?那有這麼一蹴而就得,種人都是百年難得一出的,以前在詩詞一道可是從來就沒見阿蠻這麼驚豔過。
阿蠻支支吾吾的說道:“這是我去年元宵節所做,反反覆覆經過一年得推敲昨天才成。”
解釋得通,可高德兄還是難以置信。去年你胡阿蠻才十五歲,能寫出這樣的詩詞,哄鬼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