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雲心裡不是不生氣,相反經過龐建德的一次次條形,他對劉芳母子可謂是已經恨之入骨,只不過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再有就是林雲清楚,這裡的事情楊天寶可能是沒有關注到,畢竟劉芳可是玩弄陰謀的一把好手,這青城多少大佬被她玩的團團轉,就更別提只是一個楊天寶了,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
林雲與李幼琪還有趙思靜又一次回到了趙鑫的住處,並沒有回趙永那裡住。
見林雲突然來到,這讓作為親姐姐的趙鑫更是欣喜若狂,回到家已經是將近凌晨的眾人又是與趙鑫進行了一番許久。
“對了,我聽說這幾天劉芳挺能蹦躂,今天怎麼沒見他。”閒聊間林雲忽然問道。
的確,這回自從林雲來到這裡開始還一次都沒見過劉芳呢,雖然關於劉芳做下的事情已經讓林雲感到氣憤,但卻始終沒有看到劉芳的人。
“哎,這傢伙不知道又在搞什麼,我估計又是什麼聚會活動,明天就是正式的車友會了,到時候她可能會出現吧。”趙鑫解釋道。
“那,那今天晚上怎麼沒見她。”李幼琪好奇,她也是發現了這一點。像劉芳這樣愛嘚瑟,愛往人多地方鑽的人,像今天這樣的場面怎麼可能會放過,可實際上是今天林雲還真的就沒見到過她。
眾人都是搖搖頭感到不解,這劉芳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樣沒有一點訊息。
“不管了,明天再說吧,我看她明天能折騰出什麼花來。”想不清楚林雲也不再去想,隨即便轉身就進了房間睡覺。
另一邊,在酒店的套房裡,從酒會回到套房裡的克勞斯依然還是一臉的憤憤然,感到非常的不服。
“怎麼?覺得不服氣?”一旁伯德臉色淡然的說。
“哼,我當然不服了,他林雲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跟我爭女人,我是沃特爾家族的人,他又是誰,他有什麼能耐能配得上應雪,只有我,我跟應雪有娃娃親,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克勞斯有些大怒,咆哮道。
“哼,就你這樣也想追人家應雪?人家應雪一個女孩子就可以挑得起應家的大梁,你呢,整天除了瞎混還會什麼。”伯德氣憤的訓斥。
“我。”克勞斯還想說什麼,不過話到嘴邊有說不出來,因為人家說的都是事實。
“還有,就你這點見識,以後要是再不長進的話,搞不好以後就是死了你也得做個糊塗鬼。”
“你知不知道那個林雲是什麼人物。”伯德臉色嚴肅的說。
“那能是什麼人物,不就是個窮小子嘛。”克勞斯不滿的嘟鬧一聲。
“窮小子?哼。”伯德冷哼一聲坐在他對面,“你該不會忘了,去年華國的漠河發生過一件慘案,張家和肖家兩家總共一千八百零八口人,在一夜之前全部被殺。”
聽得伯德的話克勞斯猶豫一下思緒片刻,“這個,我記得,當時這件事情在道上的反響還很大。”
“那你還聽說過,華國有個城市叫欽南,有人憑藉一人之力對抗原來欽南的九大家族,最後的結果是,九大家族全部別滅,而那個人,卻是毫髮無傷。”
“這個,我也知道。”克勞斯點點頭,這個他也是記得的。
“還有,去年的年底在澳都,有人在澳都地下拳場以一敵二十一,創下澳都的新一代最年輕的拳王,後來,這個人打上澳都錢孫的獨船,在船上發生的事情直到現在錢孫也不敢踏進華國一步,這些,你應該也知道吧。”
聽得自己夫妻你的話,克勞斯漸漸冷靜下來,同樣也不解的看向伯德,他不知道自己父親忽然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我可以非常明確告訴你,這人的名字就叫林雲。”
“啊!”伯德此話一出,克勞斯頓時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一臉的不可思議,一副樣子活像是見到什麼恐怖的事情一般。
“父,父親,你說的林雲,該不會就是。”他還是不敢相信的確認了一遍。
“沒錯,就是剛剛樓下的那個人,他在華國創下了很多奇蹟,你剛剛說林雲是個什麼東西,林雲憑什麼跟你爭女人,你是沃特爾家族的人他有是個什麼身份。”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林雲在華國的實力是你想象不到的,為什麼跟你爭女人,這一點你太瞧得起你自己了,你還不配稱為他的競爭對手,就算他不爭應雪都對他死心塌地,這就是他的魅力,還有他是什麼身份地位,這一點他手裡的六張卡還不能證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