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進去就看見了躺在一旁的兩具屍體,白勝洲掃視了一圈,出了中午看見的,有多了三個人,全副武裝,裝備精良,他一眼就認出了是軍制的。
“你是政府的人?”白勝洲皺了皺眉頭,如果對方是商業,自己可以與其合作,甚至可以相互利用,但是如果對方是政府的人,那麼他就該考慮了。
自己的確不願意受自己的扶起掌控,可是他不會將自己的父親推向火坑,自己手上有沒有粘過血液,他自己是清楚的,政府追究起來,最高可能判處死刑。
林雲搖了搖頭:“我不過是一個商人,到這裡除了為了錢,還可以改變欽南省落後的現狀,互惠互利嘛,所以政府也很願意保護我。”
林雲自然是不可能把自己葉傾城這層關係說出來的,而且至少也要讓這三個兵聽的舒服,他們現在是為了欽南繁榮發展,在保護他,即使死在這裡了也是為了國家。
聽到這番話之後,白勝洲也是舒了一口氣,這個人的行事風格的確不像是政府行徑,如果是政府來也不會是這個配置,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再帶上一個十九歲的小姑娘。
“今天麻煩你們了,你們回隊伍編制了。”林雲對著那三個士兵說道。
“那你的安全可得不到保障,這裡比你想象的要亂的很。”一個士兵對著林雲說道,既然這個人能夠促進欽南省的繁榮發展,他們還是很在意他的生命的。
林雲微微一笑:“沒事的,他們現在不敢輕舉妄動了。”
那個士兵也點了點頭,把一個訊號彈丟給林雲:“如果遇到大規模械鬥,或者大批次的槍械武器,點燃這個訊號彈,我們會以軍事演習的名義支援你。”
林雲點了點頭也是,表示感謝,三個人也離開了。
“放棄保護力量,露出破綻讓對方來殺你嗎?可是他們查到你資訊的前就不會對你動手,但是他們一旦查清楚你的資訊,然後對你以及你的家人出手,沒有了保護你覺得你可以抵擋嗎?”白勝洲說道。
的確有這麼一層意思,但是其實更多的事情不能讓這幾個士兵知道,有他們在身邊,很多事情都辦得不方便。
“我倒是很期待他們去碰我的家人。”林雲笑的很詭異,他對於葉傾城迷之自信,自己家人的安全絕對是鐵板一塊。
“說說你吧,對於你的到來,的確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林雲看著白勝洲,在中午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人很特別,但是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在林海的帶領之下來到自己這邊。
“先生運籌帷幄,還有沒有預料到的嗎?我這巴掌都是拜先生所賜。”白勝洲臉上那個猩紅的巴掌印到現在都還隱隱作痛。
這的確是在林雲的算計之中,在自己展示出高超的賭石技術後,林海想到的是如何報復自己,但是白勝洲想到的如何結交自己,在聽到傳聞之中,白勝洲肯定會反應過來是林雲想要隱藏自己,所以為了巴結林雲,他會選擇幫忙隱瞞。
但是這是在白子玉的地盤,怎麼可能瞞得住,林雲一開始就是瞞不住,他的目的就是讓其父子生疑。
“你的目的達到了,我父親給我訂了機票,今晚我本來是該在飛到雲嶺的路上,並且明天他就會得到我在雲嶺被綁架的訊息。”白勝洲接著說道。
“為什麼?”林雲有點不理解,他要做到的是父子生疑,透過引導兒子去了解他們父親幕後的東西,但是這白勝洲根本不需要自己引導,直接和對自己的父親對著幹了起來。
即便因為父親對孩子有所隱瞞,心中生有嫌隙,但是也不可能如此迅速的站立到父親的對立面。
“為什麼?給你講個故事,從前有一個王,他特別喜歡一隻鳥,他給鳥修了一個籠子,並且每天都給他充足的食物,他以為是鳥是快樂的,每天都是無慾無憂的,他以為自己修建的籠子保護了鳥,但是他卻知道,鳥真正想要的是籠子外的天空。”
“而我就是這隻鳥,在經歷過的無數的歲月年輪之中,這隻鳥從來沒有放棄對窗籠子外天空的期望,終於有一天來了一個人,他讓王恐懼了,使得王不得不把目光從鳥籠這邊拿開,你說這隻鳥要不要抓住機會。”
白勝洲侃侃而言,這番比喻倒是頗為貼切,在後面的林海都聽懂了,他原以為像白勝洲的這麼優秀的人是不會有煩惱的,沒想到過得比自己還壓抑。
“這隻鳥其實有很多機會直接飛走。”林雲正視這白勝洲說道。
白勝洲無奈的搖了搖:“只要王還是王,無論鳥飛到何處,他都可以把鳥抓回來。”
這個理由的確很合理,但是跟我幫你無法說服林雲,他是計劃外的,他可以是幫手,但是更有可能是對方派過來的奸細。
白勝洲是何其的聰明,他一眼就看出了林雲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