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歸想,焦玉樓還是直接拿起了電話之後撥通了一個號碼,隨後清了清嗓子之後等著對面的人接電話。
“說話!”電話裡面一個情緒不是很好的人接起電話說道。
“哎,陳所……我玉樓……”
“啊……有事啊?”陳所懶洋洋的問道。
“我這不是有個小兄弟幹活的時候讓人給從樓上扔下來了嗎?我這心思我得有問題找警察叔叔啊,陳所你說我是不是層次又上升了不少啊?”焦玉樓笑呵呵的對著這個陳所問道。
“剛踏馬的國家形勢一片大好你就要搗搗蛋是不?我還能幫著你一起去訛人啊?你自己看著辦吧,別煩我昂!”
“哎,那您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心裡有數了,謝謝您了陳所……”焦玉樓跟純純的本地土皇帝打了個一個招呼之後心裡有底的對著宋寶成說道“你帶你二哥過去看看吧……”
不一會,宋寶成在樓下停著的兩臺捷達車邊上看見了光著膀子帶著一條金鍊子的焦玉海,小心翼翼的對著焦玉海喊道“二哥!”
“趕集的走,死啦熱的這……辦完事還得回來呢!”焦玉海心情煩躁的說了一句之後就讓宋寶成上了車,隨後兩臺車在宋寶成的指路下朝著兩三公里之外的那個飯店趕去。
此時的飯店裡面,劉柱喝的滿臉通紅,而馬三和小柱子還有佳佳三個人同樣也沒少喝,就一個楊老二此時哆哆嗦嗦的一口酒沒喝不說,還心理非常沒底的對著劉柱問道“柱子啊,你不是說讓他們十二點之前給錢送來嗎?這一個送錢的都沒有啊……”
劉柱笑呵呵的伸手拍了拍楊老二的肩膀之後說道“那人家不送我有啥招啊?我就挨個收拾唄!”
“柱子,這地方可不是東北那地方啊,這要是動靜整大了……”
沒等楊老二說完話呢,突然從走廊裡面就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隨後光著膀子的焦玉海直接出現在了包房的門口一隻手拽著宋寶成對著屋裡問道“誰打的你啊?”
“他……還有他,他也拽著我往樓下扔了的!”宋寶成伸出手指著小柱子和馬三說道。
“不是,你媽了個逼的你們是不是不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