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的讓我們給事情辦完,你們也沒啥大事,要是讓我覺得不順當了,那你就是瘠薄人質,人質知道啥意思嗎?最不安全的人,說死就死了!”二慶笑呵呵的說完之後拿起了地上的襪子再次準備給中年塞進嘴裡,可是中年這一次頑強的再次甩頭喊道“哥們,聽我一言!”
“請講!”二慶笑呵呵點了點頭說道。
“別用襪子了唄?商量商量咱們換點別的東西,哪怕你非要用襪子,哥們咱們能用我自己的嗎?用別人的襪子我真是有點接受不了了!”中年眼淚都在菸圈裡面掛著呢,屈辱的喊了一句。
“艹,這個口味還不是很對你的胃口唄?行!”二慶說完之後伸手就去拽中年的襪子,可是中年一看二慶這麼實在,直接掙扎著繼續說道“大哥,你要是真用我自己的,那就還是那個吧,我踏馬有腳氣……”
幾分鐘之後,二慶盤腿坐在炕上細細的品味這雞湯,等待著小齊的到來,而兩個被綁著的男子則是被塞進了桌子下面一動不動的忍受著。
一晃時間就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二慶手裡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隨後二慶馬上接了起來。
“聽見敲門聲了嗎?”小齊張嘴問道。
“聽見了……”二慶小聲的回答道。
“你踏馬聽見了你不開門心思個de
呢?趕緊的!”小齊凍的哆哆嗦嗦的罵道。
二慶給小齊迎進來之後對著小齊問道“外面沒人盯著嗎?”
“沒有,但是這就很奇怪了,這地方都沒有人盯著就說明很大的一個原因是他們找到別的突破口了,所以我覺得咱倆輕易別動了,老肖那邊給咱們隨時都安排好了接人的車,可是我感覺咱倆夠嗆能出去!”小齊一邊說著一邊上炕伸手自覺的拿起了筷子直接給砂鍋裡面的小母雞雞腿撕下來吃了起來。
二慶點了點頭之後伸手給裝著不少藥和一把五連子的箱子開啟,指著裡面的響說道“這兩個是小藥販子,咱倆算是來了點薄弱的補給!”
“行,帶著吧!”小齊滿手滿嘴都是油的點頭說著。
另一頭,市局的審訊室裡面鴻海慢慢的拿出了一個檔案袋之後給裡面的東西全都拿出來一張一張的鋪開,隨後指著上面的照片說道“柱子,這個人你認識嗎?”
劉柱看著照片上死非常悽慘的人,眯了眯眼睛說道不認識!”
“這個人叫做何永平,他哥哥是何永健……你知道他的集團給全省的警務系統捐了多少東西嗎?光警車就捐了將近一百五十臺!”鴻海笑呵呵的說道。
劉柱的眼皮有些抖動,沒有吭聲!
而鴻海則是一直保持著笑呵呵的狀態說道“柱子,何永平被殺了,你說他哥哥能善罷甘嗎?”
“跟我有瘠薄毛的關係啊?你咋的啊?要給這點事全都安在我身上啊?”劉柱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