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叔笑了笑之後伸手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那張紙遞給了大老總。
“這是?”大老總眯著眼睛仔仔細細的看著,隨後眼中的震驚讓一邊的鴻海都能感受到。
“呵呵……這麼多年,咱們面對的道道很多人可能都忘了,司政分家啊,老弟……你說這事要是如果捅出去了,最後是個什麼結果?”鴻叔笑著問了大老總一句。
“這些訊息你都是從哪來的?”大老總不敢相信的問道。
“呵呵……這麼多年從我嘴裡出來過任何一個訊息麼?”鴻叔多少有點自負的感覺說出這樣的話,但是此時此刻偏偏就是這樣的話讓人聽著非常的信服,尤其是大老總這樣的人物。
相對的沉默進行了長達十多分鐘之後大老總才給手裡的紙再次放在了桌子上面之後說道“鴻哥,你需要我做什麼?”
鴻叔伸手給自己臉上的老花鏡摘了下來之後仔仔細細的擦了擦之後再次帶在了鼻樑上面之後說道“老弟啊,我的眼睛現在不帶著老花鏡都看不清鏡子裡面的自己了,但是最起碼我能看清我兒子啊,那不是還有一個眼神好的麼?”
大老總抬起頭看了一眼鴻海之後點了點頭說道“確定要這麼做?”
“不確定的東西太多了,你們都勸我應該往前走走,如果要是走不動了那我就坡下驢的軲轆下去,就這樣吧!新銳派的人跟咱們這些守舊的人是時候真正的分出來一個邊界的時候了!”鴻叔說著伸手就拿起了面前的紙用打火機點燃。
幾分鐘之後的大老總離開了鴻叔家,隨後鴻叔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後對著鴻海說道“兒子,坐著陪我嘮嘮嗑……”
鴻海猶如行屍走肉一樣的過來坐在了自己父親的身邊。
“呵呵……紙上的東西都看見了啊?”鴻叔對著鴻海問道。
“看見了!”鴻海點頭說道。
“知道應該怎麼做麼?”
鴻海面對自己父親這一道好像是自己大學畢業前答辯時候一樣的必答題,突然不知所措了起來。
“兒子,你記住我這句話,人生在世啊難得要有一些牽掛的人和事,小時候關係很好的人最後都會因為某一個人的事業越來越好而變的慢慢疏遠,人永遠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鴻海的父親張開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