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總會的包房裡面,琪琪心疼給崧政包紮著大腿上的傷口,抿著嘴一句話也不說。
崧政笑呵呵的看了一眼琪琪之後對著一邊喝酒的劉柱問道“哥啊,那個小生慌子跑了咋整啊?”
劉柱放下手裡的酒杯之後看著崧政問道“你當初不也是小生慌子嗎?往前推兩年我們都是小生慌子,你說這話是看不起小生慌子啊?還是看不起你自己還是我們?”
崧政聽了劉柱的話之後感覺有點高深莫測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這樣不好吧柱子?不管咋說那老隋原來跟你倆都是眉來眼去的人,現在你這麼整老隋心裡萬一不得勁了呢?”季德晨笑呵呵的對著劉柱問道。
“他這一陣子是越玩越籃子了,我念著舊情,他可能都有點忘了我咋回事了!”劉柱對於季德晨說怕老隋心裡不得勁這件事情完全就不放在心裡的說道。
“這招挺好,這小子要是個卡拉就不用搭理了,這小子如果要是個那樣的,我估計就得恭喜柱子麾下又添一員猛將了!”穆培明笑呵呵的說道。
“咋的了?柱子不看菜譜看上兵法了唄?”季德晨笑呵呵的說道。
“這是奴人之道,跟兵法有啥關係啊?跟你們溝通是真踏嗎的難,趕緊的小政,你休息休息去,讓弟妹給姑娘們帶進來我們樂呵樂呵得了!”穆培明失去了跟季德晨交談的慾望,催促著上姑娘。
隨即眾人不再交流這個問題,而是一心一意的準備跨年了。
再說說當天離開了王牌夜總會的老隋等人,老隋坐在車裡看著夜總會門前的維修工人跟服務員臨時開始收拾這破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的時候,就好像是自己的心情同樣破碎了一地一樣。
老隋沉思了一會之後猛的伸手一個嘴巴子抽在了身邊的老蔣臉上,隨後指著老蔣罵道“艹你媽的,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我告訴你讓你動他們了嗎?我他媽是告訴你混個好人緣,有人來吃飯了你還能給人攆走嗎?你他媽的還整個你要給人家送走?艹你媽的,你看看富貴讓人砍的,你看看身邊多少人傷了,你他媽一個幫我忙做生意的生意人都算不上,你非得往你媽了逼的江湖路上走?啊?艹你媽的!”老隋一邊破口大罵一邊雙手掐著老蔣的脖子朝著車子的玻璃窗上猛磕著。
而老蔣此時已經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時候老隋的朋友們誰也不願意觸黴頭,看著老隋罕見的動手都沒有第一時間上去拉著,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再說了今天這些事情他們多多少少的也都明白了確實是老蔣這個傻逼的傑作,別說老隋現在急眼了,就是真崩了老蔣他們都不奇怪。
老隋發洩了一陣子之後才停下了手,隨後看著頭破血流的老蔣和幹碎了之後呼呼往裡灌風的車窗,冷靜了一下之後老隋伸手拿起了大哥大給此時不知道在哪的阿福仔打了一個電話。
“有事啊?”阿福仔對著電話不鹹不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