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柱聽完邢飛的話之後站起來說道“好好待著飛哥,不願意說就不說了,到這其實跟到家了沒啥區別!”
邢飛看著劉柱面無表情的樣子就知道劉柱肯定心裡已經有答案了,所以無奈的說道“柱子,好好的,早晚有出去的那天不是麼?”
本來要走的劉柱猛的轉身看著邢飛喝問道“啥時候出去啊?四十歲?五十歲?還是他媽的七老八十的一腦袋白頭髮出去?”喊完之後劉柱轉身就走出了監室。
這個時候聽見了劉柱喊聲的老詹跟同事一起跑了過來。
幾個管教朝著邢飛的監室裡面看了一眼,發現沒啥異常之後這才放心。
“咋的了柱子?”老詹關心的問道。
“沒事詹哥,情緒有點激動了,咱們回去吧!”劉柱平靜的對著老詹說道。
隨即老詹帶著劉柱再次回到了自己的監室裡面。
從這一刻起,劉柱突然變的沉默寡言了起來,並且目光永遠都是非常陰暗的感覺,這讓崧政看著非常的揪心,並且擔憂。
劉柱沉默了很久之後才對著崧政說道“小政,我得出去!”
崧政聽著劉柱的話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之後說道“我讓大疤瘌給小銼刀給我?”
“不用,我打個電話就能出去,出去之前你幫我辦點事!”劉柱抬起頭看著崧政說道。
“啥事?”
當天晚上,在看完了新聞之後,所有的犯人都要開始洗漱然後熄燈睡覺了,這個時候崧政在廁所裡面盯著一個看著就是新進來的青年走了過去。
崧政到了青年的跟前伸手拍了青年一下。
青年扭頭髮現不認識來人,所以有點膽怯的問道“大哥,咋的了?”
“沒事,是本地的人嗎?”崧政面無表情的問道。
“是!是本地的大哥……”青年以為崧政是要招收自己,所以有點高興的連忙點頭說道。
幾分鐘之後,劉柱在監室裡面聽著崧政回來跟自己說完了他在新來的犯人那打聽出來的訊息之後繼續開始沉默,這種壓抑的環境讓崧政非常的難受,可是又無可奈何。
一夜無話,劉柱瞪著眼睛到了天亮之後就等著老詹過來換崗,等老詹交代完了工作之後對著劉柱問道“你啥意思?要打電話啊?”
劉柱笑呵呵的對著老詹說道“嗯哪,等你一宿了實在是著急!”
隨後老詹帶著劉柱去了管教的值班室,而劉柱則是進屋之後就拿起了電話,撥給了一個記憶中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