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過去了一個多月,在廣州有名的荔枝灣老城區小吃一條街上,李昊愁容滿面的喝著啤酒,而任鵬跟**和李衝還有鍾建勳和老費一起看著他誰也沒有說話。
此時的任鵬穿著名牌的襯衣,西褲,手腕子上面和脖子上面全是掛著玉佛的金鍊子和金鐲子,如果忽略不計任鵬臉上恐怖的傷疤,任鵬不單單是一個美男子,還是一個富貴逼人的大老闆狀態。
仍鵬甩了甩自己手上當時市面上罕見的純金勞力士之後笑呵呵的對著李昊問道“昊子,這麼長時間了你也過不去這個坎啊?”
李昊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惺忪的眼神瞄了任鵬一眼之後笑了笑說道“這輩子我欠過誰的?沒想到啊,到底是他媽欠下了!”
仍鵬笑呵呵的拍了拍李昊的肩膀,隨後伸手夾著面前的魚說道“昊子,你現在活的嗯麼一點都不純粹了呢?”
“啥意思?”李昊愣了一下之後問道。
“你說不就是為了一個活的瀟灑,走的坦蕩嗎?為啥現在你總是一副慈悲心腸呢?咋的了?人生在世三萬多天現在就變成了三十多天了啊?”任鵬拿起了手裡的酒杯之後磕了任鵬的杯子一下,隨後給啤酒一飲而盡之後說道“混就混的純粹點,活也活的瀟灑點,要是啥事你都耿耿於懷,那這輩子就只能活的太難受了,所以我感覺啊,現在我的狀態最好,因為我他媽的啥都看開了,什麼錢不錢的,開心就完了!”說道開心的地方,任鵬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袖子上面的紐扣,隨後擼起了袖子之後開始用手直接扒著海鮮吃了起來。
李昊無意中看了一眼任鵬,突然發現任鵬的胳膊肘內部竟然有著細密的一排針孔。
“你是他媽活的瀟灑,我看你是有點要作死!”李昊撇嘴罵了任鵬一句。
仍鵬愣了一下之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隨後無所謂的笑著說道“我也不願意耍錢,不願意找女人,掙點錢基本上都花乾淨了,所以啥玩意都想嘗試嘗試,就這玩意好,讓我啥也不想,哪哪不疼!”
李昊搖頭嘆了一口氣之後突然想起了什麼的問道“對了,最近你聯絡家裡了麼?”
任鵬一邊認真的扒蝦,一邊搖頭說道“沒有啊,咋的了?”
“我想回家看看去,你跟我回去不?”李昊想了一下之後問道。
“你先去吧,我這邊還有點事呢!”任鵬吃著大蝦隨意的說道。
“行吧!那你就浪吧,回頭想回去的時候再說!”李昊嘆了一口氣之後拿起了杯子跟任鵬碰了一下,隨後說道“來吧來吧,都別讓我他媽的給你們的情緒帶到溝裡去,一起喝一杯!”
眾人這才感覺氣氛有所輕鬆的端起杯子,隨後開始了談天說地的喝酒節奏。
其實很多的時候,江湖中人,社會流氓混子之間他們的沒心沒肺展現的是給外人看的,更多的時候這些人心中的苦悶是無法跟別人訴說的,就比如說李昊跟任鵬兩個人,現在都在個子不同的圈子裡面,相互之間照應可以有,可是你真正的難處是沒有人能夠做到感同身受的,曾經有過一個哥們跟我說過“你難你跟誰說啊?能幫你解決麼?你好了你跟誰說啊?我還能沾光麼?”
簡單的一句話就能概括現在的人際關係,其實人人都不是菩薩,更不是什麼的善男信女,所以苦悶的東西只能自己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