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以為是兄弟們誰回來了,所以也沒有在意,站起來悠然自得的開啟了門。
開啟門之後,李昊看著門外站著的兩個陌生男子愣了一下,而兩個人則是笑呵呵的對著李昊點了點頭。
“是李昊兄弟吧?”一個男子笑呵呵的看著李昊問道。
“你是?”李昊看著男子反問道。
“我是早些年從滇西那邊出來的,我可能比你大幾歲,我姓胡,胡海泉!”男子笑呵呵的看著李昊說道。
李昊點了點頭,隨後讓開了門之後轉身走進了房間。
胡海泉扭頭對著跟自己過來的司機說道“你在門口等我!”
“好的大哥!”司機點了點頭之後直接轉身背對著門站好,而胡海泉則是自己一個人走進了李昊的房間,隨後坐在了李昊的對面。
“兄弟,我來沒有別的意思,事情你乾的漂亮,我看著舒服,所以我想親自上門跟你聊聊,就當是交個朋友!”胡海泉看著李昊笑呵呵的說道。
李昊低頭沉思了一下之後笑呵呵的說道“我跟沐家和滇王都不一樣,我也就是順水推舟的過來幫個忙還個人情,不用想太多了!”
“兄弟,我知道今天我過來見你是不守規矩了,按道理來說兩邊是不能見面的,但是我實在是覺得咱倆的脾氣太對路子了,所以我才特別想跟你一起聊聊的。”胡海泉這個人給別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特別的普通,普通到什麼地步呢,福州當時的天氣非常的悶熱,而胡海泉則是穿著非常古老的中山裝,帶著一個寬厚黑色眼鏡框的大近視鏡,給人感覺多少有點像當時古板的知識分子。
李昊曾經跟人說過,他不怕劉柱這種人,大不了就是生死的結果,更不怕王明林黃山或者是貝勒爺以及滇王這種人,因為在一切的實力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是徒勞的,幹就完了,但是李昊再一次喝多了酒之後親口對很多人都說過他怕的一個人,那就是胡海泉!
因為李昊說他感覺胡海泉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玩意,這種人你跟他交好了,那以後順風順水,如果交不好,那很容易讓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但是事實看來李昊可能是想多了,因為當天胡海泉在李昊的房間裡面跟李昊暢談了將近兩個小時之後才離開,並且在離開之前當著李昊的面給一個人打了一個電話,具體這個電話打給了誰,李昊是不知道的,可是從他們談話的內容中,李昊知道胡海泉是在幫助自己解決一些問題。
胡海泉在臨走之前跟李昊鄭重的握了一下手之後說道“昊子,自古以來辦事成功與否都取決與個人的期望值,相對應來說期望值越高,你的失望值風險也承擔的更大,期望值越低,你的失望值風險承擔就變小,所以想幹什麼事情記住了,要明確自己能付出的代價和收穫是否成正比,我不是一個跑江湖的人,更不是什麼名門之後,我只不過是在不斷的和人交朋友的過程中享受著這一切!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你不用管我知道些什麼,你幫我一次,我幫你一次,咱們兩個的故事這就開始了!”
而也是從這以後,李昊帶人回到煤都之後並沒有聯絡什麼關係就開始了著手準備對付戴成,而效果也出其意料的好。
從而也算是徹底的揭開了為什麼戴成會莫名其妙到了今天這樣一種結局。
低調回歸的李昊,並不是打算硬碰硬回來的,因為一生彪悍的李昊,不再喜歡直接槍對槍,炮對炮了,而是利用自己的有限資本作出了正確的投入,隨後開始不停的收取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