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西之地自古胡亂不堪,縱使百年也未曾形成過哪一個絕對的統治者,不是說每個人的能力或者是實力不夠,而是往往在一家興起也就註定會有一家沒落。
在今天的滇西大地上,唯獨還能繼續璀璨屹立不倒的可能也就是底蘊深厚的沐家,人稱沐王府的沐家後人如今早就沒有了當初洪武年間的輝煌,但是依舊能在這裡生存也不得不說是因為他們的根深蒂固,加上時代變遷之後依舊保留著曾經最原始的野性。
如今的沐家掌舵人是名叫沐天舉和沐天放的兩個嫡系後輩,沐天舉是哥哥,沐天放是弟弟,在家族的興衰面前兩個人一直都沒有真正的給所謂的血濃於水當做一回事,而是全都在家族的權力中心不停的進行著爭鬥,妄圖想要成為最有力的繼承者。
而想要成為沐王府唯一的話事人,現在從各種方面層次來看,可能作為哥哥的沐天舉更勝一籌,因為不管是自古以來的規矩還是民族的傳承來說,長子都是得天獨厚的條件。
沐天舉坐在自己家的大院子裡面,聽著身邊的人不停的跟自己說著最近滇王的形成,笑呵呵的拿起茶碗說道“滇王不在南傘那邊待著,總過來拜佛求願的,差不多就給他留下吧!”
身邊的小跟班聽著沐天舉的話想了一下問道“是讓野蜂去還是讓阿天去?”
“誰方便手裡沒事就讓誰去吧,我沒工夫管這事,告訴他們就說滇王只要沒了,蛇頭的活就給他們做,這樣還有點動力,別總是把那些心思放在捅咕天方的身上,畢竟我是當哥哥的!”沐天舉喝著茶水說道。
“我知道家主!”小跟班點頭答應了一聲之後邊轉身出去安排沐天舉交代的事,而沐天舉則是帶上了眼鏡拿著手裡的報紙關心起了新聞報道。
在臨滄內,滇王到達了自己臨時住的地方之後第一件事就拿起了電話撥了出去。
經過層層轉播之後,最後一個聲音低沉並且帶著濃重緬方口音的男子接起了電話。
“哪裡?”男子陰沉的問道。
“老白啊?我!”滇王笑呵呵的對著電話喊道。
“終於個能給我來電話了!”男子笑著說道。
“我們不需要說那些有的沒的,我聽說怎麼的,需要加大輸送的人員數量了啊?”滇王鬆了鬆領口之後夾著一根菸問道。
“你每次送過來的人太少,要是你不能繼續加大輸送量的話我準備讓被人幫幫你!”老白笑著說道。
“無可厚非,你看著整吧老白,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我他媽在滇西玩了這麼多年了,肯定是沒有混的太明白,但是...你看誰敢跟我呲牙就完了!”滇王不在乎的說道。
“你威脅我?”
“咋的啊?帶著你們所謂的果敢人民軍過來幹我啊?你敢麼?”滇王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