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天晚上,時任東北會總會會長的藺天年又組織了一場宴會,不過宴會的場地確實在一個農莊裡面,而且宴會的主要吃的東西竟然是東北常見的蘸醬菜還有燒烤。
老四坐在藺天年的邊上笑呵呵的看著這些普普通通的飯菜問道“藺哥?日子不好過啊?咋整的這麼樸素呢?”
穿著一身休閒裝扮的藺天年笑著親自烤串,聽完老四的話之後說道“老四啊,在這坐著的人全都是人中龍鳳,但是咱們是吃著粗糧喝著散裝白酒起來的,咋的了?現在吃點這玩意心裡不舒服了啊?”
“那倒不是!”老四伸手拿起一串肉串說道。
“老四啊,錢多了,買賣大了,兄弟們的眼界也都高了,實實在在的不是也挺好的麼?聲望和名聲在外面有用,這些肉串子和小菜都是上不了檯面的東西,你不覺得挺像咱們現在的麼?”藺天年說完之後抬起頭對著鐵子喊道“來來來...給你的小兄弟們都喊過來,這一爐好了咱們邊吃邊聊!”
不一會,眾人坐下之後藺天年對著劉柱問道“小兄弟,我聽老九提過你,劉柱是吧?”
“哎,你好藺哥!”劉柱笑呵呵的點頭對著藺天年說道。
“沒事,鐵子回來跟我提了一嘴,老四啊,都是我的朋友,這事差不多就得了,你看呢?”藺天年對著老四問道!
老四笑呵呵的說道“這事也不算個事,都是星弟們打打鬧鬧,小克啊,人家那邊找藺哥了,你心裡有啥不舒服的你說說,這是排毒階段!”
小克聽完自己大哥的話之後看著鍾建勳和老費說道“我弟弟大磊現在下面的把除了上廁所就沒有別的用了,事出有因都說事的話是不是就沒啥意思了?我沒等捅咕他們呢就讓他們給我兄弟掰了,今天這事可以過去,因果關係在呢,我衝因,不能過!”小克說完之後直接站起來伸手就抄起了桌子上面的一把用來切羊腿的餐刀喊道。
“臥槽,我怕你啊?玩響還是玩刀你說話就完了,你能行麼?”鍾建勳腿一蹬地直接從凳子上面站起來當仁不讓的看著小克喝問道。
此時坐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老費笑呵呵的看著老四說道“四哥,您家大業大知道您的人多,兄弟們都高不可攀的架勢挺嚇人的,那這事我給你交代,給完交代之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煤都的吳三刀那邊你別找麻煩,藺哥這邊的事情你別犯難,你看行不行?”
老費的話說完之後老四眯著眼睛看著老費問道“跟我擺道啊兄弟,那藺哥壓我?”
“哎?老四,不存在誰壓誰,有這功夫我壓個大洋馬洩洩火不好麼?沒必要!”藺天年笑著說道。
“藺哥,東北會我聽說都是遵循當地的**子玩法弄了賭場,轉盤咱們玩麼?”老費對著藺天年問道。
“玩啊,你想玩玩啊?”藺天年饒有興趣的看著老費問道。
“借把左輪子!”老費擼胳膊挽袖子的說道。
“洪子,給這個兄弟拿!”藺天年一點不廢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