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叫人多了幾絲感慨。
“王妃。
”秋水先看到顧知鳶，立刻站了起來。
依瑪兒側頭看著顧知鳶，嘴角帶著溫婉的笑容：“皇嫂，您來了。
”
“嗯，來了。
”顧知鳶點了點頭：“走吧。
”
“是。
”
兩個人撐著油紙傘走在長街上。
紅牆綠瓦在春雨之中，多了幾絲古老蒼涼的感覺。
原本依瑪兒性格活潑，當是有說不完的話的，可如今卻內斂了不少。
她不主動開口，顧知鳶也沒有說話。
“皇嫂。
”依瑪兒側頭看向了顧知鳶：“您怎麼不說話，感覺生疏了。
”
“是你跟我生疏了。
”顧知鳶回答。
依瑪兒聞言低下頭，理了理裙襬：“這京城之中的姑娘，其實是無趣的，她們要優雅大方，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哪裡能放肆。
”
“時刻都要被提醒，說話要注意，行走站坐要注意，不要丟了體面和體統。
”
“女人們像是被困在了囚籠之中。
”
“改變自己，都是為了討好自己的男人。
”
“老六，這樣要求你的？”顧知鳶緩緩問道。
依瑪兒聞言，笑了笑搖了搖頭：“他倒是沒有，可我要是想在京城立足，必須這麼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