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寬大。
宗政景曜斜斜的靠在軟榻上,鮮血染紅了衣襟,雙眸緊閉,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了兩抹陰影。
臉色慘白,唇無血色,令人擔憂。
吳珵愣了一下,疑惑地問道:“怎麼回事?”
顧知鳶抬手落在了宗政景曜的手腕上,雙眸之中劃過了幾絲嚴肅。
“把他翻過來。”
吳珵聞言,配合著顧知鳶小心翼翼的將重傷的宗政景曜給翻了過來。
顧知鳶直接當著吳珵的面拔了宗政景曜的衣袍。
背上新傷舊傷密密麻麻讓人害怕。
顧知鳶的手指輕輕地在宗政景曜的背上劃過,終於摸到兩處硬硬的地方。
細看,面板上有兩個十分小的針孔。
針已經扎入皮肉了。
“這是?”吳珵心中劃過了幾絲震驚。
“這東西,就是之前刺入了冷風的右手的經脈之中的,宗政景曜運氣好,沒傷到經脈,不然,這輩子就得癱瘓在床上做一個廢人!”顧知鳶冷聲說。
她的手上用了巧勁兒,輕輕的將銀針往外推。
不一會兒,銀針便冒出了一個細小的針頭來。
顧知鳶將銀針夾了出來,用一個小的試管裝了起來。
確定這上面五毒只是刺中了宗政景曜的穴道,她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