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這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落了常陽的面子,常陽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顫抖著嘴唇說道:“我,我只是想,你初來叢陽,會不熟悉,帶你熟悉一下,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很用不著。”顧知鳶說:“我想熟悉一下,程家自然有人帶我出去。”
頓時,常陽的臉上青紅交錯,如同調色盤一樣精彩。
趙匡宇皺了皺眉頭,心中暗罵常陽沒用。
眼下顧知鳶掛著嫡公主的名號,活生生壓了常陽一頭。
常陽簡直氣的快要飛起來了,卻還是隻能忍著。
趙匡宇說:“昭王妃這樣說話,未免刻薄了一些......”
顧知鳶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說:“怎麼刻薄了?叢陽皇室不是最在乎禮儀尊卑的麼?”
趙匡宇被哽的說不出來話,確實,常陽不配跟顧知鳶論姐妹。
其他的大臣也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目光在顧知鳶和常陽身上來回打量著。
宗政景曜很不想喜歡這種目光,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上了。
顧知鳶按住了宗政景曜的手,突然轉頭問李兆:“王爺詩會有彩頭麼?”
每個彩頭,浪費時間,她才不去!
李兆一聽愣了一下,一般彩頭都是主人家隨便準備一隻簪子啊,什麼的。
但,既然顧知鳶開口了,一支簪子怕是拿不出手了。
李兆想了想說:“南街有家首飾鋪子,收入不多,一月不過幾萬,不知道能不能入王妃的眼?”
顧知鳶眉頭一挑:“成交!”
緊接著,顧知鳶挽著宗政景曜的手往後院走去,她衝著宗政景曜說:“幾萬確實不多,不過當一下日常花銷和零用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