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風本來是在那裡張羅韓嫣的舉喪事宜,聽到了趙瑜這邊出事,才趕過來。沒想到,一進門,便看到了這樣一副場景。
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先給了趙瑜一腳,“你媳婦的後事正在辦,你個不著調的,究竟做了什麼事情,竟然惹得幾個人在這裡給你謀算。”
原本就害怕父親,此時趙瑜更是說話都已經不利索了。
趙瑾趕忙過去,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
趙風沉著臉,恨恨地看向趙瑜,道:“沒用的東西,連自己那點事都管不住,你媳婦才走了幾天,就惦記著別人了?”
說到這裡,又上去踢了一腳。趙瑜疼得臉色發白,也不敢叫,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掉下來也顧不上去擦。
孫氏趕緊上去勸道:“老爺,事已至此,瑜哥兒也知道錯了。如今該想想如何應對此事,才好啊。”
趙風冷笑,“帝王恩寵,最不長久,就算是嬪妃,又如何?
左右不過是個無依無靠的鄉紳,只是家裡有人入宮一朝得寵而已。家裡沒點根基,真當從此便雞犬升天了?”
趙風說著又看向長子趙瑾,還掃了一眼地上暈過去的女子,道:“你去帶上這女孩回去,就說是瑜哥兒看中了,收下了。
找個中人,給點封口銀子,把這事情抹過去。若是那家人敢造次,我們家也不是吃素的。”
趙瑾忙點頭,撇過頭去,十分嫌棄地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心裡罵了千萬遍。
剛回到瑾園,趙瑾本來想和媳婦顧瑞珠再把整個利害關係,梳理了一遍,想個對策。
可顧瑞珠忙了一天,一身疲憊。回到屋裡,先把孝服給換了,叫了秀兒過來給她捶腿,閉了眼歪在榻上,聽著趙瑾說話,時不時嗯一聲。
趙瑾此時也看出來顧瑞珠不想管這事情了,就想著自己出去辦去,心裡就開始琢磨身邊的人選,到底找誰做箇中人合適。
“要不還是去找靖安王府的二公子去,那回的事情……”
顧瑞珠一聽靖安王府,立馬就起來,瞪了趙瑾一眼,“找誰,也別找他去,不記得那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