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國俯視著二位晚輩,冷冷一笑:“你們來的可真快呀!”
聞罷,二人又是毫不留情地磕下頭去,“父皇您必須放了母后。”那磕頭頭身甚是響亮,起身的那一刻,李建國已愁得他們的額頭已經流出了一絲血液
此幕,就猶如芒市一般扎“”入了李建國的心中,痛苦難忘,可自己的苦衷卻又讓他不得不強忍著內心深處的傷懷,裝作一副絕望與遺憾的樣子,長吁一氣:“你們母后犯下了如此滔天大罪,父皇沒有殺他,已是法外開恩!倘若父皇就此將其放出,那豈不是在無視朝法之重法,到時候你們讓父皇又如何面對文武百官?面對天下百姓?”
可二人早已不顧一切,擺著一副“無理”的樣子,硬聲說道:“父皇,母后懷有仁義之心,怎麼可能會是兇手?她必定是遭到了惡人的陷害。倘若父皇是非不明,你還要繼續痴迷不悟的話,那我們甘願於幕後一同受罰,絕無虛言!”
一時間李建國陷入了爭執之中,他的臉也早已被不可數是的愁苦咬得面目全非,不成人樣。
“倩兒,若析,你們相信父皇嗎?”李建國裹著兩滴寒酸的淚水,含蓄而問。
“我們怎麼會不相信父皇呢?”二人苦笑著,吐出暖暖而又真誠的口氣,“可是我們更相信,母后絕不會謀殺義弟的兇手。”
李建國微嘆一氣,懷著滿滿苦衷的眼神,專試著“可憐”的兩個孩子:“如果你們相信父皇,那你們就不要多問了,乖乖回去吧!”
“我們不回去,除非您放了母后,否則就將我們一同軟禁了吧。”
二為孩子的作死之心太過深重,李建國實在於心不忍,隨後只見他伸出一個有力的手勢,殿裡的太監們便全都退出了。
李建國捂著冰冷的胸口,長歇一氣,“你們知道嗎?有時候傷害其實是另一種表達愛的方式,也是守護她最好的選擇。”
訴說完此話的那一刻,李建國釋放的內心的深憋已久的痛苦,所以一下子便感覺自己舒適了很多,可一旁的晚輩卻因此陷入了迷茫之中,只能用著疑惑的眼神,默默注視著自己的父皇,哀訴,哀訴!
李建國從袖中摸出了一塊碎了一半的玉佩,仔細瞅了兩眼,因為這那是是李建國當年與愛妻的父親的守情象徵,“看到這是什麼了嗎?這是父皇與母后的情誼,順怎麼可能會傷害母后呢?所以你們還是快回去吧,父皇的苦衷你們會理解的!”
轉到東丞相府。
舞月懷著難以割捨的傷痛,手裡捧著香火,在自己鑄造的靈堂面前,祭拜著她在丈夫與兒子。
此時,她想要訴說的言語似乎已經憋壞了她的肚皮,可每當鞠完躬後,抬起頭來,注視著墓碑上雕刻的名字,她便難過的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了。
她就在這靈堂面前,徘徊了許久,也仍然不肯離開腳步,只到後來,高陽丞相親自降臨,才徹底打破了她的沉思。
“高陽丞相,請問您到我府中有何貴幹?”舞月眨了眨雙眼,抹下眼角中的淚水,轉過身子,硬嚥一氣。
“舞丞相,有件事情我思索了很久,最後還是想通了!”
“什麼事情?”舞月的複雜神情看起來即有一絲茫然,又似乎明白了什麼,總之顯得格外專注。
高陽端聞後,隨即捧出請手勢,客笑道:“請舞丞相隨我前去,我會讓你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