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淺沒想到影的嘴那麼嚴,竟然是把人弄暈過去了,也沒問出個所以然。
但是有一點她可以肯定,就是黎循一定在京中,但因為情況特殊,他可能躲藏在哪裡,沒有他點頭,影一句都不能吐露,即便他失血過多丟了性命。
梅清淺暗暗嘆了口氣,悄悄用了些異能,將血腥味給淡化掉,免得引人懷疑。
她細細想想,似乎女兒說的也有道理,付出沒什麼不對,但也要把握好分寸。
她如今越發覺得梅清淺變了,許多事情比她這個當孃的想的通透。
梅清淺沒把給黎循買的料子交給娘和妹妹,雖然她針線不好,但也沒有讓娘和妹妹幫自己男人做衣服的規矩,實在說不過去。
她拿到了工作間,腦海中裡回憶起前身縫衣服的細節。
這些記憶是有的,只是她不習慣拿縫衣針,俗話說的腦袋說我會了,但是手說我不會。
沒一會兒,黎循也回來了,揹回了一袋子糧食。
“跟一家人換的,之前就說的。”黎循跟她說了一句,自己把糧背進了灶房。
梅清淺急忙跟去幫忙,其實也不用她幫什麼,只是她有話想跟黎循說。
“是不是鎮上的事情你也能查到?”她低聲問道。
“怎麼了?”黎循放下糧食問。
梅清淺壓低了聲音,將跟何書環約好吃飯,何書環又突然不見了的事講給了黎循聽。
“環姐身世挺坎坷的,之前有人想買她回去做妾,就是看中她的書法,讓她背後給那家的女兒代筆。環姐的書法是她父親教的,她覺答應了就是對不起她父親,便回絕了對方,哪知道就這麼得罪了他們父女。”
梅清淺繼續說:“之前她開店,那人的女兒路過認出了她,對她好一陣奚落,我真怕這次也是他們找麻煩。”
“好,我傳信兒讓影去查查。”黎循說道。
“那你快去快回。”梅清淺說。
黎循莫名看了她一眼,半晌才說:“好。”
就見黎循出了門,沒一會兒就回來了,梅清淺拉了他到工作間,問:“你是怎麼傳信兒的?”
“你不是見過,那種很小的鳥,難不成我自己跑一趟?”黎循鄙夷的看著她,好像在說她是個傻子。
梅清淺嘴角抽了抽,好吧,她小瞧古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