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恍然大悟，用手一指韓小果道：“水軍這種事你問果姐，果姐現在那可是資深人士！”
步凡回頭，看見滿臉傲嬌的小丫頭，問道：“你還懂這些？”
“哼，看不起人？”
韓小果猛地站起身，挺起腰板大聲道：“本小姐從大學就開始混跡於各大論壇貼吧，全靠發帖置頂賺零花錢，最高每月大幾千呢！”
“能進公司也是因為熟悉網路運營，不然你以為一個醫學院畢業的能混跡娛樂公司....原本以為好容易有機會大展拳腳，結果....”
滿臉幽怨的盯著步凡，喪氣道：“結果遇見了你！”
看著韓小果一臉喪氣，步凡覺得莫名其妙，不解的問道：“我怎麼了？”
韓小果和苗苗對視一眼，韓小果說道：“不怎麼，都說你活的不像個明星....”
這次換步凡懵逼，看著兩個丫頭哈哈大笑的樣子，無奈道：“低調難道不是好事？”
“那也要分什麼職業吧？”韓小果接過話茬道：“人家商業大佬玩低調，老話講財不露白，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一個混娛樂圈的明星玩低調？”
“我只能說嘿嘿嘿....”
見步凡有些鬱悶，偷偷給苗苗使個眼色，難得自家藝人開竅，竟然主動問起這個話題？
“流量這個東西本身沒有錯，畢竟是網路大資料時代，誰也避免不了。錯就錯在被商業炒作所利用，現場成為衡量一個明星的價值標準。”
“咱們公司有專門運營粉絲和話題的團隊，對於新人來說，每天想方設法找話題，蹭熱點，恨不得天天上熱搜。”
“對於已經成名的藝人來說，主要是塑造正面人設，維護粉絲互動關係，還有危機公關，萬一誰爆出黑料，整個部門都不消停。”
說完看著步凡道：“知道你為什麼在公司口碑還不錯嗎？”
“對於專案部來說，躺著不動就能收錢，通告、廣告不請自來；對於運營部來說，你卻推掉了絕大多數廣告，把錢拒絕在門外...”
“要說用的最多的居然是法務部？審審合同，蓋蓋公章就完事，你讓其他人如何評價您老人家？”
步凡忍不住大笑，難怪每次回公司開會，其他幾個部門經理客氣之外好像總是帶著一種無可奈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