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鈴:“……啊?”
她沒有生氣啊。
她神色懵懂,“你做錯什麼事情了嗎?”
而後惶恐的站起來,“你是不是瞞著我去喝花酒了!”
寧朔馬上道:“不曾有過!”
盛宴鈴利眼看過去,“我早就想說了——你是不是之前還有相好的沒有交代?”
寧朔:“真不曾有過。”
盛宴鈴:“那你摸別的姑娘手了?”
她一甩臉子,“你說啊,你到底做了什麼!”
寧朔便解釋,“是母親,母親剛剛叫我過去訓了一頓,說我對你不好。”
盛宴鈴鬆口氣,“這般啊——”
然後想了想,笑起來,“是五姐姐去姨母那裡說的吧。”
便將昨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遍,“五姐姐誤會了。”
寧朔卻也後悔,“確實是我不對,我早該遣人回來告訴你一聲,也免得你一直等我。”
盛宴鈴搖搖頭,走過去跟他站得更近些了,道:“我想,這便是兩個人能成夫妻的意義所在。你有難的時候我在,我有難的時候裡在,所謂的夫妻相守,應當如是。”
寧朔眼底裡柔意都要溢位來了,道:“能碰見你,碰見母親和寧國公府,是老天對我的恩賜。”
他好似釋然一般道:“每每我覺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母親訓我一頓,你跟我說說話,曦曦嘀嘀咕咕幾句,我也是心神鬆快的。”
很安心。
而後跟她說了父親和棠溪夫人的事情。
“老大人說,棠溪夫人說父親知曉那一百萬兩銀子在小溪妝裡,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