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裡,他對宴鈴道:“我總覺得不雨川老大人和鎮國公要說一件我不能知道的事情,又或者說,我們都不能知道的事情。”
“你說——會不會跟父親與小溪山有關?”
盛宴鈴想了想,道:“應該不止。”
她小聲道:“與其說,不雨川老大人是跟鎮國公說秘密,不如說他們是想要公開一個秘密。”
她認真道:“說句實在話,你不覺得昭昭的母親也很神秘嗎?也許不雨川老大人和鎮國公都認識她?”
寧朔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盛宴鈴卻想了好幾日了,她說,“這也不是我一個人想出來的,五姐姐跟我一塊呢。我兩都覺得男人……其實皆愛年幼美貌的女子。”
當然,不排除昭昭母親是個年歲大一點卻依舊美貌的女子,也不排除昭昭母親是個內心極為有魅力的女子,更不排除世上就有隨太傅這種只看了一眼,便能喜歡上的。
她道:“我和五姐姐只是按照常理去推。”
“我們都覺得男人大多數喜歡年輕貌美的女子,如果人到中年,還看上了同年的女子,說不得就是老情人。”
當然,這種猜測也是極為荒謬,但辦案嘛,她們也不是正經的。
盛宴鈴便道:“若是由此猜測下去,那你父親認識的人,你覺得不雨川老大人和鎮國公會不會認識呢?”
自然是有可能的。
寧朔就笑起來,“宴鈴,你幫了我大忙,以後也要如此猜測才是,很多事情,我因為身處其中,便猶如霧裡觀花看不真切,總是矇蔽住雙眼的。”
所以說,刑不用己。
他輕輕的拍拍她的頭,“我庫房裡有許多好東西,你要不要去看看?”
盛宴鈴搖頭,“今天不去了,明日再去吧。”
寧朔:“怎麼了?”
盛宴鈴一臉擔心,“二嫂嫂病了。”
她憂愁的道,“這幾日我們都沒在晨間看見她,問起來也說是身體不適,我前幾日就說要去悄悄,但五姐姐不讓。”
寧朔皺眉,“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