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心中頗有怨詞,卻不敢抗議。秦軒已經秦家預設的繼承人,秦歌是州府大人的公子,兩人都是秦家的霸王。
秦軒檢查了剩下的幾車瓷土,簽字讓管家入賬後,直接送往秦家窯。
秦軒問秦歌:“你認識那位姑娘?”
“不認識。”秦歌撇撇嘴,琢磨著如今有了銀兩,該如何把馬偷出來,繼續離家出走。
“你昨個兒把玉當給她了?”秦軒問。
秦歌腰間已經重新換了一塊圓形玉扣,不在意的說:“我弄壞了她的琺琅手爐,沒錢賠,只好用玉抵債。”
秦軒若有所思的說:“我看她有幾分眼熟,不知是在哪裡見過。”
“二哥你是看人家長得水靈吧?”秦歌揶揄的笑了,“既然有意,又何必為難人家?一車瓷土而已,拿規矩嚇唬共。”
秦軒俊臉紅了紅,瞪著秦歌:“休要胡說八道,我是真覺得她眼熟。難道你不覺得嗎?”
秦歌認真的想了想,說:“是有幾分眼熟。”
就在這時,秦家大房長子秦浩帶著幾個人氣勢洶洶的出來:“誰把瓷土賣了?賣哪兒去了?”
秦浩個不高,矮胖矮胖的不說,還脾氣不好,常仗著家世逞威。用街坊鄰居的話來說就是:地主家的惡少爺!
秦浩沒什麼本事,每日裡尋歡作樂,欺負良家婦女。卻還想著將來繼承秦家,與秦軒不和已久。。
“我賣的,你要怎樣?”秦歌下巴一昂,傲慢的看著秦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