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寒的語氣,微微有些冷。
掌櫃更拘束了:“應該的,都是應該的……”
“楊叔是我們顧家的家生長工,您的兒子楊波更是伺候在府裡。那麼楊叔,我想問你,顧家出事後,你兒子楊波去哪裡了?”顧司寒問。
掌櫃的打了個激靈:“府上出事後,下人們都害怕劫匪再來,便都散了。”
“楊波卻沒有回家。”顧司寒輕輕的勾動唇角,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
“這孩子大概是心中有愧,不知跑哪兒去了,我也很擔心他……”掌櫃表示很擔憂。
啪!
顧司寒突然猛的一拍桌子,把掌櫃嚇了一跳:“世,世子……”
“你的好兒子,怕是出賣了顧府!”顧司寒冷笑,目光陡然變得凌厲如劍,“家裡出事那天,從景夏酒樓點了餐,對不對?”
掌櫃的臉色瞬變:“是,是……”
“說吧,是誰讓你在飯菜裡下藥的。”顧司寒問。
“沒有沒有,世子你誤會了,我沒有那個膽子啊……”
掌櫃的撲通一聲跪下,猛磕頭,顫聲解釋著。
顧司寒站起來,聲色俱厲:“劫匪能不動一刀一槍,把顧府的主子全部劫走,包括我那剛出生的小侄兒,不是下藥,還能有什麼?”
“可這是劫匪去府裡放的迷煙啊,和我沒關係啊!”
“不,有關係。”
就在這時,夏芊芊清脆的聲音傳來。
她站在門口,手裡舉著一個托盤,托盤裡放著幾隻調料瓶,瓶子有點兒髒,不像是放在灶上的,不知是從哪兒找出來的。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