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秦氏點點頭，有些糊塗。
明明早上從李氏醫館出來的，夏芊芊還沒這麼虛弱，這會兒怎麼看著越來越沒精神了？
“大嫂，下毒的人找到了嗎？有沒有讓他賠銀子？”楊氏又問。
秦氏搖搖頭：“沒找到，我們自認倒黴。只要芊芊好好活著就足夠了。”
“可是，芊芊現在這樣還能燒瓷嗎？”楊氏問。
夏芊芊豁的睜開眼睛。
“我不知道。”秦氏依舊搖頭。女兒現在都這樣了，她還怎麼忍心讓她燒瓷幹活？
楊氏陡然變了臉色：“大嫂，要是芊芊以後幹不了活，你們可怎麼過日子啊？”
“這……”秦氏茫然了。她也不知道。
從前丈夫在世的時候，她依附丈夫而活。丈夫去世後，芊芊撐起了家，成了她的依靠。
“大嫂，我聽定風說，燒瓷和燒瓦異曲同工。不如讓夏芊芊教定風燒瓷，賺了錢，兩家平分！”楊氏說。
秦氏臉色大變，登時怒了：“三弟妹，夏芊芊只是病了，過些天就好。你們怎麼就貪上她的技術了？”
“咳，大嫂你別誤會。我只是擔心你們往後的生活，才想的這招。你不願意就算了，可千萬別告訴定風。否則，他會打死我的！”楊氏趕緊說。
夏芊芊冷笑：“三叔已經有了燒瓦寶典，卻還是燒不好瓦。就算我告訴他瓷怎麼燒，他也燒不出來。”
“是啊是啊，你三叔挺笨的。”楊氏怕惹惱夏芊芊，趕緊賠著笑臉，“三嬸是聽說，你中這毒會有後遺症。怕你以為沒力氣幹活，才提出這方案。你三叔人傻，力氣倒是挺大的。”
“三嬸不必擔心，我休息幾天就好了。後遺症什麼的，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