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繼強是蒙古人,用他自己的話說,他們家解渴喝的都是用水果釀的酒。
其他的幾個人我們在當兵體檢的時候,在縣城的酒吧裡喝過一回,他們幾個人的酒量我都知道。
我之前在書籍上看到過,人的身體記憶體在一種酶,這種酶的多少直接決定了酒量的好壞。
我自己知道我的酒量不錯,我只是不喜歡白酒那種辛辣。
之前和天哥聊天的時候,聽天哥說過,等一個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紀喝白酒能喝出甜,喝茶不覺得苦,就證明這個男人變得成熟了。
本來鮑澆海參和一瓶茅臺放到頭狼的面前他還有點拘束,不知道該怎麼辦?
李濤隔著桌子對他說:沒事兒兄弟該吃吃該喝喝,今天我請,就當是給你賠罪,剛才一腳把你踢昏了。
其次這頓飯就當是給你送行,省著一會兒喂螞蟻的時候,你會覺得痛苦。
頭狼這小子倒也算個人物,聽李濤這樣說,拿起一瓶茅臺擰開蓋就往肚子裡灌。
他自顧自地灌了一大口白酒,然後又開始吃放在自己面前的鮑澆海參,然後又開啟一盒中華煙,抽出一根兒掉在嘴上。
翟繼強拍拍他的肩膀,說:好,兄弟性情中人,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說完拿起打火機點著幫他點菸。
頭狼用兩隻手掌捂著,護住翟繼強伸過來的打火機點著的火。
頭狼用嘴叼著煙,把叼著煙的嘴湊過去。 他猛吸幾口,把煙點著後把頭撤回來。
用護住火的右手食指敲擊了兩下翟繼強的手背。
頭狼吸了幾口煙,才接李濤的話。
行啊哥們兒,謝謝你這麼好的菜,這麼好的酒,這也是我第1次吃,第1次喝。
吃完飯之後,你們就要把我喂螞蟻。想回請你一頓都沒有機會,而且我也沒有那麼多錢,請不起你來這麼高檔的地方。
我就免費給兄弟普及一下吧!市裡馬上要舉辦一次國際性的會議。
市政府很重視這次機會,所以決定對機動車進行限號。
車牌號尾數是單號的單號通行,車牌號尾數是雙號的,雙號通行,今天是單號,所以道上跑的機動車,車牌號尾數都是單號。
小七和秉義直接笑噴。
李濤衝著我豎起一根大拇指,然後用另一隻手拍著腦門,說:防不勝防啊,我就知道這裡邊肯定有炸,但還是中了圈套,不過這次我輸的心服口服。
馮紹波舉起酒瓶子衝李濤揚了揚,說:濤哥,你別抱屈,你不冤,我們三個人聯手已經輸過一次了。
馮紹波把之前我們4個人打賭的事兒,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遍。
飯桌上的氣氛其樂融融,這一切都是玩笑。
我用手指在桌子上敲擊傳遞資訊給李濤,讓他把車鑰匙給頭狼。
因為我發現這小子已經喝高興了,完全融入到我們這些人的氣氛當中。
李濤拿起自己面前桌子上的麵包車車鑰匙扔給頭狼。
飯桌上一下子安靜了,誰都沒說話,頭狼下意識的用手接過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