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的邏輯是王輝如果想辦事兒,透過楚天讓楚天去辦。
可是這次爸爸的事,王輝沒有透過楚天自己直接出頭幫忙辦的。
我的個老天爺呀,我不敢再往下想。
爸爸這次是得惹了多大的禍呀?
跟李濤聯絡上之後,他異常興奮埋怨我這麼長時間都不跟他聯絡。
李濤在電話裡說我當兵走之後,他就離開了我們縣,回到了1號身邊。
前段時間又剛剛被1號派出去執行了一次任務,剛剛交完差正在休假,李濤表示和1號打聲招呼之後就往我這邊趕。
打完電話我又回到酒吧和毛阿姨一起回到她家。
當天晚上我就在毛阿姨家過的夜,睡的就是她大兒子的房間。
坐在床上看著牆上貼著的海報,恍如昨夜。
老茂兒二曹獅王泥鰍,冷偉大蔥肥犬,吳霞黃蓉李萌喜鵲。
還有好多我知道名字並且認識,但是沒有深交的人。
已經太久沒有吳霞的訊息了,自從我告別學生時代,就再也沒有和她聯絡過。
她在給我寫的最後一封信裡說她們學校要搬到新校區,讓我不要再往老地址郵寄信件。
在給我的最後一封信裡,說讓我去省會城市打工,在那兒找份工作等著她畢業,她畢業之後會去那座城市當護士。
然後我們一起攢錢買房子結婚。
我一個人在臥室裡做了幾組體能訓練,主要以高抬腿和倒立俯臥撐為主。
自從學會袁崗教給我的呼吸方式。我每次睡覺都好像進入一種忘我的狀態。
進入深度休息的同時,每個毛孔都好像開啟,能夠感知,接收傳導外部的一切資訊。
第2天早上天剛矇矇亮,我就睜開眼睛。在臥室小幅度的打了一趟軍體拳和擒敵拳。
毛阿姨起得也很早,她先帶著聰聰到樓下跑步。
看著孩子睡眼惺忪,毛阿姨一臉的肉疼,但是我知道她沒 得選。
要想救丈夫,只能逼著孩子,趕緊鍛鍊,早一點達到造血幹細胞的移植標準。
聰聰看見我已經起床穿好衣服,非纏著讓我跟他一起下樓鍛鍊。
反正待著也沒事兒,長時間養成的早起習慣,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也好。
我牽著聰聰的手,毛阿姨跟在後邊,我們三個人一起朝樓下走去。
毛阿姨家居住的小區是一個新開發的樓盤,在小區的正中間有一個下沉式的廣場。
她們母子平時就在這個下沉式廣場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