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恰恰是那種只會幹活兒,不會說話,不會辦事兒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第2天吃完早飯,嫂子抱著孩子回了孃家,說是孃家有親戚串門,回去幫忙做飯,其他人都去了礦上,家裡就剩下了我一個人,大姑家平時很少有人在家,也沒安衛星天線,電視收不到臺,我看了一會兒昨天晚上放在爸爸枕頭邊上的畫報,然後無聊的在屋裡屋外溜達。
我想起了,昨天姐夫開車拉著我和大哥去賭場的路上,路過很多家租書店,於是我用掛在門把手上的鎖頭把門鎖上,拿著鑰匙朝那些書店走去。
我先在昨天吉普車行駛的主幹道上,來回走了一趟,我看見書店一共有6家,緊挨著客運站的那家書店,屋裡佈置的很典雅,透過窗戶看進去,屋裡的佈置和外面山上到處都是聳立的媒堆,形成特別大的反差,我抬頭看,牌匾上寫著喜鵲書店。
我走進書店,屋裡沒有人,我繞著貼牆擺放的書架走了一圈兒,想看一看書架上擺的都是什麼書。
書架上的書分門別類,擺放的都很整齊,雖然看上去都不是新書,都被翻得很舊,但是儲存的都很好,有破損的也都用透明膠布粘住。
書的種類主要以小說為主,武俠小說有金庸古龍臥龍生寫的,言情小說有瓊瑤席慕容寫的。
我在屋裡走了一圈兒,還沒有人來,我看了一下掛在牆上的石英鐘,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估計喜鵲回家吃飯了,呵呵!
牌匾上寫著喜鵲書店,那麼店主人就應該是個女孩兒,名字叫喜鵲。我走出書店,沿著馬路朝那天客車進入光益煤礦的方向往前走,走出去沒多遠,路過一家店面,門口坐著兩個年輕的姑娘,穿著非常性感,穿著拖鞋,臉上都化著妝,我沿著馬路走過去的時候,她們在馬路對面兒,都翹起了二郎腿,翹起來的那條腿腳尖向上勾,我正好能看到她們的鞋底,鞋底兒上都用紅油漆寫著50,我沒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鞋底上為什麼要用紅油漆寫著數字50呢?
這兩個女孩兒真奇怪,難道她們穿的拖鞋是50號兒的?我沒有理會她們,繼續往前走,可這時候她們倆幾乎是同時,換了一個姿勢,雖然還是翹著二郎腿兒,但是翹起的是剛才著地的那一隻腳,她倆還是那樣腳尖往上鉤,又讓我看到了鞋底兒,這次我又看清了,另一隻拖鞋的底上也同樣用紅油漆寫著一個數字,只不過是這次寫的不是50,是30,這是什麼意思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一直沿著馬路走到頭兒,馬路兩邊兒已經沒有商鋪,都是人家,我回頭兒又開始往回走。
沒過多久,我又走到了那兩個女孩兒所在店鋪的位置,隔著玻璃門,能看到店鋪裡有一個粉色的沙發。
屋裡沒有窗,開著燈是粉色的管兒燈。棚頂上還垂下來一個藍色的風鈴,那兩個女孩兒也穿著粉色的拖鞋,身上都穿著粉色的長款修身T恤,白花花的大腿遠看非常性感,但是走進了看,面板很乾,右邊那個女生,紅嘴唇兒抹得不均勻,左邊那個女生,粉色的指甲油有些脫落,她們倆臉上都塗的粉,臉抹得很白,但是脖子卻很黑,庸姿俗粉,這個成語一下子蹦出我的腦海。
我朝大姑家的方向走回去,路過一個拉麵館,中午了,正好我也餓了,進去吃碗拉麵吧!
我走了進去,麵館兒裡沒有客人,我點了一碗拉麵,找了一個座位等著,我看到收銀臺上有一部紅色的電話機,就問老闆,這個電話是不是公用電話?
我想給李濤打個傳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