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用自己的手量了量他的額溫:“現在已經退燒了,基本上已經恢復正常了。”
禹辰點點頭,為了自己安夏都已經變成一個人形溫度計了,只要他一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安夏就是第一個察覺到的。
“這次發燒的時間不如上一次那麼長,可見還是挺有用的。”安夏抿起嘴,雖然還是有點失望,但是依然安慰著說。
禹辰輕笑了一聲:“我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不明原因的高燒,對普通人來說也許是高燒,但是對我來說是低燒,甚至是我的身體都已經快要習慣這種溫度了。”
禹辰一點都不懷疑,如果現在是零下,跳進寒冷的冰水中他也能夠比普通人更能夠承受得住,從這點來說好像也不全是壞事。
“昨天你不是陪著周月和媽去醫院了嗎?怎麼樣,孩子都還好嗎?”看安夏還想要說點什麼,擔心安夏會因此生出別的情緒來禹辰趕緊轉移話題。
果然,安夏提到孩子眼睛一亮:“現在孩子已經四個月了,已經漸漸的能夠看見形狀了,孩子一直都挺健康的,不過夏之名還是沒有訊息嗎?”
從那次打電話之後,周月就沒有說過要找夏之名的事情,但是安夏看得出來,偶爾發呆的時候她在想念的人一定是夏之名。
“還沒有。”
不出意外的,安夏得到的還是否定的答案。
安夏倒是一點都不失望,她只是擔心周月失望而已。
“現在孩子已經四個月了,夏之名從孩子出現開始就一直缺席這種陪伴,難倒這個孩子又要變成第二個周磊嗎?”她很清楚,沒有父親疼愛的滋味是什麼感覺。
禹辰摟住她的肩膀:“不要想得那麼悲觀,現在事情還遠遠沒有到那種地步,說不定到時候夏之名就回來了。”
安夏平常在這方面會比較遲鈍,然而現在卻從禹辰漫不經心的聲音裡聽出一點不一樣來:“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禹辰搖搖頭:“我知道的不多,現在夏家的鬥爭已經進入了最重要的階段,沒有一定的實力,夏之名是無法服眾的。”
安夏皺眉:“我不懂。”
“你知道夏之名為什麼要跟周月結婚嗎?”
安夏搖頭:“我只知道他們結婚是各有目的,但是具體是為了什麼我不知道。”
“周月想的也許很簡單,但是夏之名絕對是另有目的,夏家從祖上開始就有一個傳統,只有結婚有了血脈的人才有資格成為繼承人,才有資格去爭奪夏家的家產,否則他們就連成為繼承人的資格都沒有,當初夏之名會跟周月結婚很大的可能性是因為這一點。”
禹辰在墨洲待的時間夠長,對於這些隱秘家族的一些規矩都知道一些,所以當時他才會那麼反對周月跟夏之名在一起。
只不過或許是命中註定,他還是沒有辦法阻止他們結婚。
“這都是什麼變態的規矩啊。”安夏排斥的皺眉。
“很正常,這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常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