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就連娛樂圈的事情都不怎麼關注,又怎麼會關注一個小小的主播?
“她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文殊淸咳了一聲:“是這樣的,我上次去參加活動的時候她正好坐在我身邊,偶爾聽見她打電話,才知道原來她背後居然有人在捧她,她說話的時候語氣真的太肉麻了你知道嗎,我真的覺得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了,不過我隱隱聽見她說什麼禹先生,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禹先生了。”
安夏喃喃自語:“禹先生?”
隨即又笑著否定說:“姓禹的人這麼多,總不可能就是我認識的禹家吧。”
文殊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她一眼:“話是這麼說,可是你要知道,小魚之前真的是一個透明的不能夠再透明的小主播,但是忽然之間就開始一飛沖天,在我們市,有權有勢的又姓禹的能有幾家?雖然聽起來姓禹的人確實不少,但是我查過,姓禹又這麼有錢的,而且還能夠把人捧起來的,絕對只有那一家。”
安夏皺了皺眉,知道文殊說的沒錯。
可是她跟禹辰幾乎是形影不離,甚至連他的手機放在哪裡,手機裡到底有什麼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禹辰根本不可能去捧什麼小主播。
除非是禹家的其他人。
文殊看安夏若有所思的樣子就知道她是把自己剛才說的話都聽進去了。
“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有可能是我聽錯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還是要多上點心比較好,畢竟禹辰的家世那麼出眾,人也長的那麼帥,覬覦他的人肯定很多,你千萬要守住啊!”
安夏好笑:“你說的好像我要上戰場一樣。”
文殊悠悠的嘆了口氣:“可是擁有這樣一個出色的男人,難道不就是經常要跟那些女人鬥爭嗎?這樣跟上戰場有什麼區別?”
文殊說的話雖然有點糙,但是道理確實是不糙,不過看著文殊搖頭晃腦的樣子,安夏又覺得她真是很可愛了。
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文殊拍開她的手:“你剛剛洗手了沒有?沒有洗手就不要摸我。”
安夏笑眯眯的:“放心吧,我早就洗手了。”
從文殊那裡吃完了飯出來,外面的天氣就瞬間陰沉下來。
冬日裡的天氣都是瞬息萬變的。
今年因為年份的原因,冬天格外的長,要到春分的話,也許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她看了眼手錶,居然才下午三點,還有充足的時間。
到了公交站本來想回去的,但是等待的時候不知怎麼的,文殊說的話就開始浮現在她的腦子裡,她忽然之間十分的好奇,女主播嘴裡的禹先生到底會是誰。
於是順勢來到了公司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