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悠悠的說。
安夏屏住呼吸,她現在才知道女人說這番話的意圖。
“在林老還沒有清醒過來之前,一切都還無法下定論,難倒您已經認定林老不會再醒過來了嗎?”禹辰淡淡的說。
林清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原本是想探探禹辰的虛實,現在看來,禹辰果然不是什麼好拉攏的人。
她笑了笑。
“我一直在國外,並不知道父親的身體情況,直到昨天我才從醫生的嘴裡得知,原來父親這段時間一直都定時來醫院取藥,還是因為糖尿病。”
“我不知道他的病情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了,還以為他一直都十分的健康,在這種情況下,父親把醫生安置在家中,並且在飲食上合理分配,甚至還不忘每天運動,然而這樣的父親卻因為一次意外的摔倒而導致腦溢血在地十分鐘無人發現。”
“你覺得這話說出去可信度到底有多少?”林清笑了笑。
安夏忍住想要倒抽一口氣的衝動。
這種秘密她居然毫不顧忌他們是個外人就這麼直接說了出來。
反觀禹辰,卻十分的淡定。
“不管多麼的小心,意外總是會時有發生,林阿姨一直在國外,或許對您的父親瞭解的不是很多,但是林老絕對不如您說想的那麼愚蠢。”
林清一愣,隨即笑開:“你說的對,是我陰謀論了。”
可是林家上下那麼多人,偏偏在那十分鐘的時間之內沒有任何人發現,也確實是讓人懷疑。
不過林清也清楚,現在也僅僅只是懷疑而已。
在心裡想想還可以,但是說出來卻讓人懷疑,她到底是真的關心林老的健康還是隻是為了想要把這盆髒水潑在人的頭上。
安夏作為一個旁觀者,聽得清清楚楚。
看著躺在床上呼吸微弱的林老卻又不得的有點複雜。
在老人還沒有脫離危險的時候,他的子女們甚至已經在考慮他的財產到底該怎麼分配了。
“不管怎麼說,我非常欣賞你,這是我的名片,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有機會能夠單獨談談。”
禹辰看著眼前的名片,到底還是收了下來。
一出了醫院,安夏就皺著眉頭。
“她不是已經結婚了嗎?林家的人難倒還會允許她插手林家的事情嗎?”安夏看得清楚,林家的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這個時候,一個已經出嫁多年的女人想要回來分一杯羹,似乎並不容易。
“話是這麼說,她確實是沒有更多的能力來掌握林家,但是她有一個強有力的靠山,就是她的丈夫,林氏企業的主要訂單都是來源於林清的丈夫,這樣來看,她想掌握林家似乎又不是不可能了。”
“並且,早年的時候,她曾經就是林家最為出色的一位小輩,不過是被其他人逼的不得不出嫁遠走他鄉而已,現在父親病危,想要要回來屬於自己的東西聽起來合情合理,如果她要是沒有任何的動作,我才會覺得不正常。”
禹辰對於林家的事情多少了解一點,知道這位林清不是一個甘於平凡的人,現在有了機會,必然是想要一爭高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