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在她懷裡安心趴著的禹辰,她頓時有點不滿的說:“不是我說,你真的重了好多啊,有沒有考慮過減肥啊?”
禹辰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明明是這段時間太忙她自己疏忽了鍛鍊,居然還抱怨他太重。
不過看著安夏微微喘氣的樣子,他又不由的反省了一下,真的是他太重了嗎?
“不過剛才你真的好棒。”安夏笑眯眯的。
禹辰懶懶的喵了一聲。
如果不是她大意到這種程度,他也不用這樣了。
輕輕鬆鬆的上了樓,卻發現自己熟悉的樓道貼滿了催債的紙條,而且門外還用恐怖的紅漆赤裸裸的寫著欠債還錢。
周圍整潔的樓道也被塗上了各種顏色,有的深有的淺,淺一點的看得出來是已經清理過幾次,但是依然還是看得出來痕跡,只是馬上又被重重的痕跡蓋了過去。
她確認了一下,自己沒有走錯地方,所以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難掩臉上的震驚:“這是怎麼回事?”
這些手段跟上週解決安國峰的事情的時候彷彿有一種如出一轍的相同。
都是高利貸,都是她的家人朋友,她現在想起來,上次那個人給她的賬號完全就是一個空號,早就已經被轉移過了,根本查不出任何的問題來。
她是請楊安查的,然而就算是這樣依然還是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可以想見其中的問題到底有多大。
她皺了皺眉,感覺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想到昨天文殊給她發的簡訊,上面完全沒有提到這件事,雖然家裡已經變成了這樣,但是文殊確實沒地方可去,她……應該在家吧?
想到這類,她打電話過去,果然手機已經打不通了。
她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緩解了一下自己的怒氣,這才敲了敲門。
半分鐘之後,裡面才有了動靜。
“誰啊?”文殊的聲音在裡面聽起來十分的模糊,但是安夏一瞬間就聽出來了。
“是我。”她強忍著怒氣,冷靜的說。
文殊剛才聽見動靜的時候還以為要債的人又來了,聽到安夏的聲音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給安夏發過簡訊,趕緊開了門,左右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別人的時候才趕緊把安夏拉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