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來,三步來到隔間。
他一眼就看見了放在最裡面的箱子。
外面並不起眼,看起來尋常的一個箱子。
開啟之後,裡面居然是一件上等的瓷器。
男人不捨的拿起瓷器,“祖父在上,孩兒不孝,您臨走之前曾說這是我們安家世代傳承下來的寶物,可是孩兒無能,居然保不住這最後一點榮耀。”
安夏心知,男人為了母親的病要去當掉這件瓷器。
她看著那件瓷器總覺得十分眼熟,還想湊近一點看,只是還沒看清楚就已經出來了。
她猛地睜開眼。
這次也是一樣,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擠出來了一樣。
她偏頭微微看向窗外,天已經泛起魚肚白,她看了眼手機,居然已經是清晨六點半。
所以昨天她也一樣是在做夢?
為什麼這些夢會這麼的奇怪。
不過多想無益,既然已經起來了,她也睡不著了。
乾脆爬起來打算去外面走走。
剛出房門,就看見禹辰穿著運動裝準備去晨跑。
安夏心聲不妙,轉身就想回房間,可是還沒等她關門就被禹辰抓住了命運的後勃頸。
“既然已經起來了,就跟我一起去晨跑吧。”
“……”她真的只是偶然早起而已,晨跑什麼的,這種高大上的運動不適合她。
“禹總!早。”
“禹先生,又來晨跑啊。”
“今天又是這麼早啊?”
他們一路跑過來,打招呼的人數不勝數。
禹辰微微頷首,算是回應。
安夏跟在後面拖拖拉拉的,像條死狗一樣,看著禹辰在前面氣都不亂一下,意氣風發的往前跑著心裡有點疑惑。
明明他的態度這麼冷冷淡淡的,怎麼人緣就這麼好呢?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