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依言收回了手。
“這種現象其實算不上什麼神奇的點,比較神奇的是如果這幅畫確實是過去多年才重新出土的古董,就算是真的有某些痕跡也早就應該隨著時間而消失,可是現在我們看見的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映出來的就像是最新畫上去的一樣。”禹辰指著上面的畫,“你們不覺得上面的顏色太過於鮮豔了嗎?就好像才畫上去不久的時間一樣。”
嚴宇皺了皺眉:“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幅畫極有可能是假造的?”
“不一定,只是大機率。”
如果在之前沒有見過那個男人的時候,禹辰也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那麼能夠以假亂真的手藝。
但是在見過男人的工作室之後,他就明白,這世界上有人真的能夠偽造的比真的還要真。
“那這畫現在怎麼處理?”他皺皺眉頭。
如果真的是假的,也就是說上面的線索也完全沒了任何作用。
“先留著,我只是說不一定,還沒有確定,況且除去這些因素,這幅畫確實非常棒,值得收藏。”禹辰還是挺喜歡這幅畫的,從藝術的角度來看確實是一副能夠讓人心動的畫。
不僅僅是上面的畫功,更是因為這幅畫上畫的是隋朝時期最為繁華的一面。
大大小小的人影畫的栩栩如生,會給人一種彷彿置身於其中的錯覺。
刨除這些原因,能夠免費得到這樣一副很有收藏價值的畫絕對是嚴宇賺了。
“那好吧。”嚴宇皺皺眉,還以為自己發現了什麼線索,結果就是一場空。
然而仔細想想確實是沒有什麼地方有令人驚喜的發現。
這樣的地圖實在是太廣泛了,只要是見過的人在偽造出來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對了,師兄,上次安夏曾經讓我找一個狙擊手,本來這個人確實是狡猾的像個泥鰍,但是前幾天他忽然漏了馬腳,反而被我抓住了,要不要去看看?”嚴宇轉念一說,說起上次的事情。
安夏原本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反映過來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嚴宇是在說上次見面的事情。
已經過去將近兩個星期的時間了,他上次說只需要三天的時間。
安夏不由的有點無語。
嚴宇顯然也是想起來上次說的話,有點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我以為用不了多久的時間,沒想到這個人無比的難纏,以至於到了現在才抓到他。”
“人在哪?”禹辰直接說。
“就在地下室。”
安夏跟著嚴宇來到電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