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被欺騙的憤怒湧上腦門,她是真的擔心。
一路上來的時候一直在想安國峰是不是非常的嚴重,要不然怎麼會連電話也不接。
可是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非常的可笑。
她居然會真的相信張霞飛說的話,她應該是真的昏了頭了。
想到這裡,她轉身就要走。
“等等!”安國峰急急忙忙的叫住安夏。
“夏夏,你怎麼會來醫院的?你是不是知道我出車禍的事情了,我現在已經好了,沒什麼大礙。”
安夏回頭看著他:“你說你出車禍?我現在看你怎麼一點都不像是出車禍的人?這不是好好的嗎?能說能笑的,談天說地。”
她來的時候是想著說不定安國峰要不行了。
現實跟想象實在是差距太大,以至於安夏根本無法接受。
“你是想安哥的女兒吧,真是沒見過脾氣像你這麼著急的孩子,安哥的腿受傷了,你怎麼一點都不關心還冷嘲熱諷的?”隔壁床的病人有點看不下去了,說道。
安夏點點頭:“原來是腿受傷了,我還以為你馬上就要不行了。”
她面無表情,但是說出來的話十分的誅心。
安國峰臉色一變,隱隱有點難堪的樣子。
“反正我也已經來看過了,我先走了。”
她說完就要離開。
安國峰:“夏夏……”他有點難以啟齒,“你能不能把醫院的費用交了。”
安夏正眼看著他,安國峰被她的眼神看的有點難堪,低下頭不敢在直視著她的眼睛。
“我說怎麼這麼著急讓我過來呢,原來是這樣啊,早說不就好了嗎?”安夏笑眯眯的,安國峰以為事情有轉機還沒來得及放鬆的時候就聽見安夏惡魔一樣的聲音說,“我是一分錢都不會交的。”
安夏看著他錯愕的樣子解氣的走出病房。
她確實是被氣的半死。
如果安國峰好好的說,不是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她又怎麼可能會拒絕。
只是這種卑鄙的手段讓她真是最後一點好感都被敗壞的一乾二淨,所以她到底是怎麼會有這樣一個父親的?
禹辰一直在安夏的懷裡,這會安夏氣的狠了,就用自己的唇碰了碰安夏的臉頰安慰她。
安夏笑眯眯的,原來還有點憋屈,這會心裡好多了。
安夏嘆了口氣,還是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文殊。
錢還是交了,只不過是以文殊的名義交的。
文殊納悶:“幹嘛不讓他們知道啊,說不定你爸知道了還會感激你。”